不過顯然羅槐是想逗逗這里面的人,來到門鎖前,又是收回了手:“你不如說說你的事情,讓我考慮考慮。”
這里面的人明顯急壞了,罵了聲“兔崽子”,不過隨即倒也是無奈坐下,像是準備與羅槐長談。
說實話里面坐牢的倒是讓羅槐覺得挺對脾氣。這謝神醫虛偽了幾天,最終還不是窮圖匕現,讓他覺得反感。
至于眼前的這個人倒是真性情,該罵就罵。
“你年紀比我大,姑且叫你前輩吧。前輩怎么稱呼?”羅槐自然是給他起了個頭,先問他叫什么。
“這點我反而想問一句。你與谷如蘭的關系看起來有幾分親密。畢竟你穿的這身軟甲應該是谷家人才有的。”
羅槐聽了卻是一愣,按理不應該才是。這人若真認識谷家人,怎么可能會被關在這里。
不過羅槐還是看出了些端倪。
以一個常年不見陽光,還吃不到什么東西的人來說,這老頭未免太過于“健康”了。
雖然身子看起來有些虛弱,但是在這里顯然已經算是比之前監牢里的人好上不少了。
所以,羅槐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前輩在這里應該是有吃有喝,我想還是如蘭給你送的。”羅槐便是給出了答案。如若是谷如蘭,或許知道這里的密道之類的。
“哦?你小子倒是有些見地。”這人倒是沒否認。“對了,你還沒說你和谷丫頭的關系呢。”
“我是她丈夫!”現在谷如蘭不在,羅槐自然是該怎么吹就怎么吹。不過他羅某人可不認為這是假的,只不過是把他認為以后會發生的事提前了。
這里面的人聽了卻是一愣,隨即是大笑一聲:“好好!這么狡猾的小子,如若谷丫頭跟了你便不會吃大虧了。”
羅槐是沒想到這里面的家伙,不對,是“前輩”說的話是如此動聽。讓這羅某人是好感激增。
那樣子就像是:前輩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嗨,要是那妞像前輩這么想就好了。”
羅槐這話又是把這人逗笑了,隨即是撫著他那有些臟亂的須:“好了,既如此,倒是能與你聊聊。”
“所以,不知前輩大名?”
“我?我姓付,以前江湖人稱翻云掌付辛,不過如今武功被這姓謝的廢了,淪落至此。”
羅槐聽到這名字卻是整個人僵住,隨即是眨巴了下眼。
“前輩,你剛才說你叫什么?”
“付辛,你小子聾了?”付辛又是罵了句。
“你真是付辛?”羅槐倒是有些激動。
可不是嘛,別人或許聽到付辛這名字可能不認識,但是羅槐怎么可能不認識。
以往他還和方老弟提到過谷裕認識的幾個人,其中就有付辛。而且有傳聞這谷裕和付辛是有曖昧的關系。
換言之就是太子和韓離那般“擊劍”的關系!
銳利的劍!銳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