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這個銀屏和他現在的主子柔霜姑娘是有些關系。但是呢,不是那種“親屬”關系,而是“閨蜜”。
此間一女子推門而進,舉手投足間像是柔弱無骨,但是一顰一笑間都是牽動著男人的心。
秦天倒是很快能克制,畢竟一想到以前這銀屏姑娘還是個小娃子的時候一口一句秦大叔,他就支不起這邪念。
原則!秦天這輩子最堅持的也是這東西。
至于花清泉,那竟是咽唾沫的聲音都能聽見。眼睛直直的看著這銀屏是收不回來。
銀屏見到這花清泉雖然面帶笑容,但是心里是覺得惡心。不過見到秦天時卻是露出笑容。
“秦叔!許久未見了!”
秦天自然是連忙起身擋住花清泉的視線:“我說好侄女呀,這來見你秦叔叔就沒必要這么打扮了,遭一些公狗惦記。”
秦天這話自然是直接諷刺的花清泉,此時花清泉聽了心里生氣,但在美人面前顯然不想失態,便是擺出自以為很瀟灑倜儻的樣子。
“見過銀屏姑娘,鄙人是落花山莊的少莊主花清泉。”
進門都是客,銀屏自然也是笑著打了聲招呼便是示意二人坐下。
“秦叔叔,聽聞你們早就到了江南,又為何現在才到的金陵。”
這秦天剛要說什么,卻是被花清泉給打斷:“銀屏姑娘有所不知了,這青衣教也是新到的金陵,不知欲行何事。我等也只是在望風而動。”
銀屏自然是尷尬的笑了聲,點頭。
可不是,她擺明了不想理會這花清泉,這說話都是直接和秦天對話。這花清泉倒是很“熱情”的樣子。
秦天看在眼里,輕嘖一聲:“我說姓花的,你這趟來是來做什么的?”
“自是為了鏟除青衣,為民除害。”
說得倒是大義凜然。但秦天只覺得好笑。
“既如此,我覺得你還是幫忙去看看有沒有青衣教在附近,別打擾我和侄女敘舊才是。”
花清泉聽了自然是不依,但是銀屏只是撒嬌說了聲,這花清泉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秦天見這貨出了門,那是趕緊把門帶上。
而銀屏終于也是笑出聲。
“秦叔叔,你怎么帶這么一個人一同前來呀。”
“嗨。還不是你那柔霜姐妹,既然要聯動南岐山周邊,那這落花山莊的人我還真得帶上。”
秦天此時說完,卻也是笑看著銀屏:“不得了啊。你看你這一長大,樣子水靈了。這男人看了你眼睛都像是被勾了魂。就像剛才那姓花的,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不好色的。啊,秦叔叔,我可沒說你。”
“嗨這有什么。你說得太對了。天下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我是男人我自然知道。不過你一個女子家知道這事。嗯,不錯。至少不擔心你被一些男子騙了。”
銀屏倒是就覺得秦天這樣的“長輩性子”是她比較能聊得下去的男子了。當然銀屏也知道,若秦天不是她的長輩,估計他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秦叔叔,是不是這天底下就沒有好男人呢?”
“看你指的哪方面了。”秦天卻是大笑一聲。“姑娘誒,難不成你還喜歡那種不喜歡你身子的男子?那不是太監,那就是歪了把!”
秦天這話自然是讓銀屏抿嘴在笑。
“嗨,那我可知道柔霜姐姐最近有了心儀的男子。叫羅槐是吧,你覺得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