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槐?嗨,不行!也就你柔霜姐姐瞎了眼。”秦天想到羅槐的樣子那是不禁笑罵一句。
“可金陵都有傳,他是不世出的才子,大詩人。”銀屏此時卻是又問了句。
這時秦天聽了卻是大笑出聲。
“說到這點,我就有話說了。”秦天此時倒是莫名壓低了聲音,但分明房里就他和銀屏二人。
“這羅槐的詩不是他作的。”
“詩不是他作的?”銀屏倒是聽到了感興趣的事。“那是誰作的。”
秦天此時卻是有些神秘:“這事你只能自己知道,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
“嗯,盡管說便是了。銀屏的嘴密得很。”銀屏是笑著點頭。
“要說這詩詞呢,羅槐肯定也是有點本事的。但是這流傳的什么佳作,秦叔叔也不懂。但我知道不是他作的。是一個叫方戟的人作的。”
“方戟?”銀屏只覺得這個名字沒聽過,不過聽秦天說的煞有其事,便是繼續洗耳恭聽。
“你沒聽過倒是正常,不過在洛城那一片這個名字可是很多人知道的。最近我聽聞他做了那趙無垢的贅婿。”
“贅婿?不過沒想到是和趙將軍……”銀屏自然是很吃驚。
這趙無垢趙將軍就是在江南,那也是一大幫女人心中的英雄。其實趙無垢結婚她也是清楚的。
“嗯?誰說女子不如男,莫非就是出自這方戟之口。”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秦天是接著說道:“這方戟那是羅槐的朋友,不僅文采出眾,而且武功在后生里也是了得。稱得上是文武全才!”
秦天這一頓夸,卻是讓銀屏不禁抿嘴:“秦叔叔,你既然幫一個大男人說好話,莫不是收了人好處?”
秦天隨即是大笑出聲:“還真是,就說說咱在洛城和方戟的見聞吧。”
從青樓作詩到大戰青衣教勾魂,秦天或多或少說得有點夸張,但是銀屏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也難怪他能娶到那位趙將軍了。”
銀屏倒是想起關于趙家大婚的事,說是這個贅婿是為了和趙將軍在一起,情愿當一個贅婿,一時佳話。
銀屏起初覺得應該是這個男人沒本事。但是呢,現在聽秦天這么一說,這個方戟更像是“只應天上有”的感覺。
“好了,說這么多,倒是說得我口干舌燥。”此時秦天就是要桌上的杯子倒水喝。
“誒。秦叔叔,這水可喝不得。”銀屏是立馬笑著勸阻道。
秦天是立馬反應過來:“下了藥?”
“這天下男人一般黑嘛,這也是防一手。”銀屏是笑了聲,隨即是進去拿出了一壇酒:“這酒能喝的。是那最近有名的醉仙樓的酒,在金陵這邊可貴許多~”
“醉仙樓的酒?”秦天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卻又是笑出聲:“這不巧了么這不是。醉仙樓就是方戟開的。”
銀屏聽了自然還是瞪大了那好看的眼睛:“這酒也和方戟有關?”
“啊,我想起來了。是誰跟我說過這故事來著。說是方戟救了這原先醉仙樓的小東家,然后還把這店重新開了起來。說起來方戟這人我最看重的還是他的俠義心腸。”
銀屏此時聽了自然是奇怪。秦天她自然是熟悉的。她沒見秦天這么夸過一個人。所以這倒是讓她更好奇這個方戟到底長什么樣了。
算起來的話,金陵城里的什么公子,才子。她原先也聽得多什么佳話,但真見過之后都覺得是沽名釣譽。
就是那雙看著她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當場吞了她的表情,就足以讓她覺得反胃。
不過也像秦叔叔說的。若是真有喜歡的男子不喜歡自己,那也不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