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謝謝啊。”
朱金玲把噴壺遞給楊塵,自己捏著一把小剪刀開始修剪花草已經枯萎的葉子,將葉子剪碎放進花盆里。落紅豈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養花確實是個耐心活,又要按時澆灌,有的還不能多水,多水不開花。有的又不能少水,少水容易干枯。還是覺得仙人掌好養,放在那待著,想起來了給點水,想不起來也死不了。
楊塵拎著噴壺,在領導的指點下不斷地低頭灑水,這個多點,那個少點,一通折騰,小腰板累的夠嗆。
“總算弄完了,這也太累了。”
“你一天天的不鍛煉當然覺得累,早睡早起身體好,要不然年紀輕輕的……”
朱金玲沒說后邊,莫不是說年紀輕輕的就虛了。
“忘了定外賣了,都12點了!”
楊塵趕緊把噴壺給她,自己還得吃飯呢。搬到六層樓也有個不太舒服的地方,上下取外賣可太累了,一上一下體現階級壓迫,一進一出至少十五分鐘。
“要不跟我一塊吃,正好我做午飯。”
“別了,打擾你們多不好,兩口子生活不需要電燈泡。”楊塵皮了一句。
結果朱姐呵呵一笑:“他外出隔離了,家里就我一個啊,別墨跡,吃還是不吃。”
“蹭飯不太好吧,要不我幫忙!”
楊塵嘴上說著不太好,身體卻很誠實的跟著下了樓梯。順便不忘帶上手機,點開第二個傀儡的制作,進度條再次緩慢的開展起來。
一層的餐廳與客廳是開間,并沒有單獨隔離出來,有一段玻璃墻隔了兩米,姑且當做隔離板吧。
“你先做,看會電視?”
“不看那東西,還不如玩會手機,現在年輕人哪有看電視的,對吧朱姐。”
“那我看還是不看,看電視就是老嘍?”
“不不不,您可一點都不老,正值漂亮年紀。”
“嘴是真甜,我是減肥餐,給你做個什么?煎個牛排。”朱姐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塊牛排做起來,手藝熟練,看來沒少在家里做料理啊。
她們這種可不喜歡油鹽醬醋,要么簡單的沙拉,要么水煮減肥餐,可不是楊塵這種大魚大肉地溝油。
有時候真受不了水煮或者純清蒸的吃法,沒有任何的調料能吃么?楊塵確實想象不到別人的生活方式,只能說各有各的追求吧,并不是有錢與沒錢,有錢人也有喜歡鹵煮這一口的,而且喜歡的厲害。
也不是矯情,就是生活習慣的問題,楊塵坐著等吃,不計較這些了。給他也做了份水果沙拉,看著一點肉腥都沒有的水果菜,當零食吃還行,當主食吃可受不了。
“最近吃的多了,又長肉了,我得控制飲食,晚上不吃飯了。”
楊塵低頭不語,不好說話,大口大口的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