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曦疑惑道:“你下藥迷暈蘇蘇,那她還愿意?她醒來后不反抗。”
“小女人嘛,那分得清真情和套路!只有喝爬的漢子,沒有灌暈的女人!女人只為男人而醉,你不是那個人,她醒來后當然要哭鬧,要報官;你若是那個人,后期那是如膠似漆,任你拿捏。”
楊曦問道:“蘇蘇是不是同知巧取豪奪的平民姑娘?”
“差不多算吧。”
若是這樣楊曦很理解蘇蘇的心情,被強迫賣給遭老頭,受盡其他幾房夫人的欺辱,最后遇見一位誠心相待的男人,以為抓住了救星,那曉得人家只是饞你的身子。
楊曦又問:“胡管家我見你也是讀書之人,為何要用刀疤來辦殺人之事,你就不怕走漏風聲?”
胡管家很意外:“刀疤當年是水匪,害人無數,用他來辦此事沒大問題啊。”
“他是水匪?”
“對啊,你別看他最近幾年一副賭徒的摸樣,他這是成功上岸,洗手不干的假象,十幾年前此人也是一方角色。”
原來是這樣,楊曦道:“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吧。”
隨后楊曦收回神通,此案今天不去申訴,他明天要去覃少爺的別院盯梢,查明兩人的偷情時間,最后來個……
今天覃少爺起了個大早,他帶著貼心的下人在朝天門岸邊乘船來到對岸的江北縣,待進入江北縣的隱秘宅院時,他回頭問身邊的下人:“胡管家什么時候能回來?”
覃少爺知道胡管家去了什么地方,只是胡管家不在身邊,他有些不踏實。
下人道:“回少爺,胡管家去資縣進鹽了,恐怕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覃少爺道:“知道了,我要沐浴更衣。”
可當他想起蘇蘇那嬌滴滴的身子時又忘卻了心中的不安,蘇蘇的每一寸肌膚上都散發著年輕力勝的荷爾蒙。
待他洗浴后,臥房內闖進一位身著暗色披風的女人,這人正是覃少爺貪念的蘇蘇。
蘇蘇褪去披風,出落亭亭大方,腰細有料,紅透的雙唇傳出嬌翠欲滴的聲音:“同知今日來了江北縣,此刻正在縣衙呢。”
“啊!”
覃少爺聽見同知也來了江北縣,嚇得從床上跳起,他驚慌的說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蘇蘇的臉色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她微微搖頭,“有什么好怕的,他來江北縣討論公務,隨后還要去酒家飲酒作樂,待他回屋之時已是半夜,時間還早得很。”
覃少爺收回驚慌,他才想起同知最喜好飲酒,今天恐怕不是來江北縣討論公務,應該是酒癮上頭,要與人拼酒寫詩,他走上前扶著蘇蘇的腰,猛吸一口脖子處的香氣,浪笑道:“既然如此,今天在這里多待一會兒可好?多陪我一段時間。”
“不行呢,我還要去廟里祈福。”
覃少爺站在蘇蘇的身邊,邊脫蘇蘇的衣物邊輕聲道,“去廟里還早,我去了趟蓉城,有許多心理話要給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