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廣修一聲沉默直接抓著自己的師妹若衫玲奈就往著大酒店深處走動,連一聲告別都沒有說。
“吉田師兄,你干嘛拽著我,讓我和白川秀一君多聊聊不好嗎?”若衫玲奈有些不滿。
吉田廣修搖了搖頭,“我現在丟臉丟盡了,剛才我還對他愛理不理,萬般嫌棄,沒想到現在就讓我高攀不起。”
“為什么師兄?”若衫玲奈不解地問道。
“我以為他是青銅萌新,我這個白金還想教他怎樣玩游戲升級,誰知道這不要臉的天秀和尚,居然是一個王者來騙我感情。”吉田廣修欲哭無淚,誰能明白他這種裝逼不成,反而被打臉的心情。
這年頭的和尚難道一個個都這么變態嗎?
“可是我感覺白川君好像沒有說謊,對方應該是第一次接任務,那位黑田警部應該不會騙人的,就是剛初出茅廬的小和尚啊!”若衫玲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說道,“他長得這么帥,我感覺他說的都是真的,不像會騙人的。”
“即便是第一次做任務,那也是十里坡劍神,是練到滿級才出的新手村,不要相信自己的感覺,這個社會越是漂亮的女生越會騙人,男生也是一樣的。”
吉田廣修此時對于白川秀一滿肚子意見,早知道你是大佬,我就直接抱你大腿,再也不裝逼了。
“哈哈,內褲到手一條,藍白的!賀野山太大人現在回來了。”
賀野山太的叫聲突然在王子大酒店響起,女生們傳來驚叫聲,若衫玲奈看著驚叫的女生們,突然間感到下本身有些涼嗖嗖的,漂浮在空中的內褲莫名有些熟悉。
這不是就是自己的內褲嗎?
賀野山太出現了,沒想到第一個下手的目標,居然是自己的內褲,完全挑釁自己巫女的身份。
“魂淡,我一定要讓你這個家伙魂飛魄散!”
若衫玲奈掏出自己的符咒當即沖了上去,“以先祖安倍晴明之名,赫赫揚揚,必除不詳,邪靈必滅!”
賀野山太正在念經的白川秀一,念念不忘地沖了過去,準備直接偷走白川秀一的內褲,然而他還沒有行動,一記禪杖就直接揮了下來,砸在了賀野山太的頭上。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白川秀一此時念著心經,一禪杖就將賀野山太砸扁在地上,在若衫玲奈詫異的目光下來了一記當頭棒喝,“癡兒,你還不悟嗎?”
“大師是想要告訴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
賀野山太遭受到了佛光的重擊,魂體搖搖欲墜,只是唯一的殘念讓他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仔細想想,自己居然是因為偷內褲掉進小水道里而死,人死之后變成地縛靈,又因為偷內褲而死,簡直就是死得毫無意義和價值。
“大師,我明白了,色就是空的道理了。”賀野山太當即哭的稀里嘩啦。
“錯,錯,錯!”白川秀一連說三個錯字,一本正經地說道,“阿彌陀佛,小僧是男的。你偷內褲眼睛能不能好使一點。”
賀野山太原本奄奄一息的亡魂頓時打起了精神說道,“我明白了大師,原本色即是空是這個道理,眾生平等,無我相,無眾生相,只要長得好看,男女又有什么區別,在下悟了,悟了。”
“下輩子,只要對方長得好看,我男女都偷!”
賀野山太高聲疾呼,說完身子就化為光影直接成佛去了。
我就這樣將他超度了?
白川秀一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論是禪宗的公案還是現在的超度,其實我什么都沒干啊。
“吉田廣修、若衫玲奈,你們兩個用這么崇拜的眼神看著我干嘛!”白川秀一心里有些發慌,我就是一個普通和尚啊,一個帥氣的普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