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法轉時藥師之誓所聞之名百病得治。”
森川美雪一臉得意地放開了白川秀一的手臂,優美的旋律就緩緩飄進了寺廟之中。
數十名和尚,一面念著經文一面在寺廟里的大樹繞著圈,似乎聽見了白川秀一的御詠歌,紛紛念著一致的經文,聲音越來越大,語速越來越快,甚至還蘊含著驅魔的法力。
森川美雪用手摸著自己的額頭,臉色瞬間蒼白,無力地說道,“秀一君,我喊難過,我頭都要爆炸了,好難過啊!”
白川秀一用手摸著森川美雪的額頭,滾燙地就像是燒紅的鐵板一樣。
這是對自己唱御詠歌不滿嗎?
可是為什么寺廟里的和尚要針對森川美雪,難道這是不準女性進入的寺廟。
白川秀一心里迷糊想到,在歷史上很多寺廟所在的地盤是不能讓女人進入的,哪怕那位女人是皇后,是將軍的御臺所,都不行,盡管到了現代規矩都有所松動,但是例如真言宗所在的高野山某些地方是嚴禁女人進入的。
白川秀一見著痛苦的森川美雪,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念著經和他們對抗起來,就算是森川美雪誤闖了寺廟,也用不著這樣折騰她吧。
白川秀一念著《維摩經》,原本正在圍著大樹集體誦經的和尚們就紛紛摔倒在地,然后突然間一名穿著白凈衣領頭的和尚起身向著眾人點了點頭,一邊念著經,一邊朝著中間的空地爬了過去,對著前方那佛像雙膝跪地,直接跪倒在地。
“五體投地!”
白川秀一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所有的和尚們一邊繞圈跑步,繞到佛像處然后又會用身體撞向地面一樣跪下,同時將手和額頭壓倒在地上。
隱約間還能夠看見地面沾染了血跡,原本的地板上紛紛出現了凹陷,白川秀一一頭黑線,他已經能夠感受到這能量場了,這種自虐的修行方式不是真言密宗的,就是天臺密宗的。
白川秀一和領頭的白衣僧人目光對視,對方全身上下全是灰塵泥土,額頭上滿是鮮血,然而即便如此也充滿著自信那目光仿佛是在說,“小樣,你敢跟我比虔誠,比修行。”
白川秀一搖了搖頭,“熱兵器,我惹不起。”
作為禪宗的和尚,打坐修行的見過,凈土宗念佛修行的他也見過,他還是第一次見著這種自虐激發自己虔誠心的修行方式。
咚咚咚!
那是一個又一個和尚砸到在地上,對佛像進行五體投地的重壓聲,白川秀一首先感到的并不是寺廟里和尚的痛苦,而是感覺到寺廟的水泥地實在是太難了。
“大師,求你們收了神通吧。”
白川秀一求饒道,這種爭執實在是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因為再這樣搞下去,首先沒命的肯定不是森川美雪而是這些和尚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