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往前走,第三個街道右轉,我在那里等你。”
獅吼功林辰已然小成,簡簡單單的一個傳音入耳,還是隨便就能使出的。
范閑也是機靈,聽到聲音后,并沒有絲毫異樣,跟滕梓荊吃完面后,很自然的朝著剛才說的地方走去。
這是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兩人走進去后,在一個大門打開的院子里看到了林辰。
“周圍的探子都被我打暈了,一個時辰之內醒不來,有什么事就說吧。”
也不廢話,范閑開門見山,“周哥,牛欄街刺殺,我們又查到了一個新線索,是滕梓荊的兒子說的。”
“滕梓荊的兒子?”林辰一愣。
“這些都不重要。”范閑連道:“我們在一個院子里找到了北齊密探的令牌,然后王啟年那邊還告訴我,之前那參將,也是跟北齊有染。”
“再結合上次在醉仙居的事情,我懷疑,這個司理理,可能也是一個北齊密探,而這起刺殺,肯定跟她有關!”
“司理理?就是上次長的還很漂亮的那個?”林辰有點印象。
“對,就是那個,醉仙居的花魁。”
“人抓到了?”林辰問道。
“問題就在這里,剛才我們去醉仙居打聽了一下,就在昨天下午,司理理姑娘的船被燒了,而她的人也走了!”
“意思就是說,人已經跑了,沒得抓了?”林辰眉頭微微一皺。
司理理昨天就離開了,對方既然是逃跑,肯定會連夜趕路!
這一晚上的行程,如果是快馬不停歇的話,起碼跑了上百公里了。
在方向不明確的情況下,這個范圍就有點大啊!可以明明白白的說,如果沒有一個超級勢力去抓捕的話,這個司理理,算是已經徹底抓不到了。
這一點,范閑顯然是知道。
“抓的話,我們幾個人是抓不住的,如果能夠借助鑒查院的力量,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我就一個無實權的提司身份,鑒查院里的人根本就不會為我所用,我目前能用的人,也只有王啟年一人了。”
“他跟我說他是追蹤高手,花上一定的時間,應該能抓到。可問題就是,鑒查院現在也在抓她,我們不可能比他們快!”
“你提司身份不能直接提人?”林辰問道。
其實司理理這個人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口中的消息。
牛欄街刺殺肯定跟她有關,那個令牌大概率就是從她手中拿走,那么她肯定知曉這背后之人!
所以這個消息,他們得知道!
“這個不行,司理理乃是北齊密探,再加上程巨樹刺殺在前,這已經上升到國事了,我無權提人!”
“那就到時候直接搶!”林辰問道:“你有辦法在鑒查院抓到人后知道司理理的行程嗎?”
“這個...應該沒辦法。”司理理如果被抓到的話,行程肯定是絕密,知道的人就那么幾個。
而范閑的話,肯定不在這幾個當中,至于王啟年,當然也不會知道。
“所以還是得我們自己去找啊。”林辰嘆了一口氣,“你去把那個追蹤高手王啟年叫過來吧,我在這里等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