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會欠任何人的人情。
這就是南尊。
所以,在剛才聽到南尊竟然那么輕易答應蘇然幫忙的時候,巽瘍真的是詫異太多。
蘇然輕笑,“若非做賊心虛,南尊可不是那種能隨便答應的人。”
做賊心虛?
巽瘍不懂。
剛才蘇然的沉默,別人也許不知道是何意,但是南尊卻是心知肚明的。
作為調查部的尊主,南尊手中掌握的情報和事情是別人無法想象的。
同時他的地位也是別人想象不到的高。
牢頭前輩那里被送來的那個人,手中有著畫軸,還有為蘇然的安排,種種一切。
其實,南尊都是清楚的。
他也許無法探查到牢頭和蘇然之間到底說了什么,但是那個半死不活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尊卻是知道的。
這點,不是蘇然的簡單猜測,而是驗證過的。
而筱夜那里的那個點,便是蘇然的驗證之法。
筱夜那樣的點,在調查部,沒有千萬,也有八百萬之多,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點遇到襲擊,可是請不到南尊和星璇這樣的最高人物出現的。
更加不會那么迅速。
然而,蘇然才剛剛摧毀了筱夜的那個點。
南尊就馬上到了,而且還帶著星璇,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這可不算是正常情況。
更加不合理,不合情。
唯一的解釋便是,南尊他就是在等蘇然的出現。
所以,才會得到筱夜的求救消息之后,第一時間親自趕往現場。
那么,又是什么事情值得南尊親自等待蘇然呢。
能驚動南尊和星璇這樣的人物,單單是一個蘇然,還是不可能的,所以,得加碼。
現在看來,就只有易閣白的那一件事了。
只有如易閣白那樣的人物,再加上蘇然,才會驚動南尊這樣的人。
想到了這點,看到了南尊的動作,蘇然也就肯定了他之前的猜測。
被送到牢頭那里的那個人,并沒有逃過南尊的眼睛。
而且,南尊還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才會親自等待。
所以,其實,蘇然去筱夜的那個點救下巽瘍,一方面是想救巽瘍,他需要巽瘍這樣一個人。
另一方面,其實就是在告訴南尊,他蘇然出現了,你可以來我這里了。
而故意說出的那句話,就是在告訴南尊,蘇然已經知道了關于易閣白的安排。
不至于,再讓南尊猜測,不好開口。
蘇然說的做賊心虛,其實就是說的南尊監視牢頭和他的情況。
雖然監視就是調查部的一種手段,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這畢竟是不能見光的一種手段。
都裝糊涂,那沒問題。
但若是一方挑明的話,那就說明,一方打算揪著這件事,需要一個說法了。
如蘇然這種,只需要沉默,就在告訴南尊,你的事情我知道,想要我什么都不說,不計較的話,就看你的態度了。
南尊自然也知道。
牢頭因為蘇然的關系,現在可是已經沒人再敢將他當做一個小小的牢頭了。
一個蘇然就不好惹了,再加一個牢頭。
南尊不說句話,不表個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蘇然才說南尊是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