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注靈!”
一道白光閃過,易聞手中的撬棍立即竄起一道白光。
柔和的光芒將昏暗的客廳照亮,他沒再猶豫,一拍包子便朝樓梯走了過去。
別墅已經斷電,就連應急燈也因為時間太久失去了作用。
鐵制的樓梯發出清脆的聲響,易聞才剛下去兩步,便立即聞到了一股古怪的酸臭,只是這股酸臭有點熟悉,他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聞過。
“霧草,剛剛我就覺著奇怪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味道!”
聽到包子的驚呼,易聞一愣,問道:“什么味道,你知道?”
“你跟我裝啥純啊,不就是你房間垃圾桶里的味道!”
“……,……霧草!”
果然是變態,易聞雖然不知道茜茜到底看到了什么,可光反應過來這股味道是什么,他就已經忍不住想要彎腰嘔吐。
簡直比第一次看到尸體還要來的惡心!
易聞捂住嘴,強忍著沒吐出來,單手夾住手電,繼續向下一點點前進。
地下室的空間很大,雖然沒有額外的房間,但卻也有整個客廳大小的面積。
正中間放著一張臺球桌,靠里點還有個精致的吧臺,高檔的酒水擺滿了身后的櫥柜,若不是地上扔了一地的抽紙,這絕對是一個最佳的放松場所。
“茜茜,你說的變態在哪?”
易聞回過頭,小聲的問了一句,而茜茜在聽到后臉上先是閃過一道明顯的嫌棄,這才抬起手朝吧臺的另一頭指去。
那里是一面墻壁,上面只掛了一副電視機大小的油畫。
油畫上色彩鮮艷,畫的是一個禮服男子,正彎腰對著兩名女子行禮。
雖然是歐美的風格,但人物卻都是亞洲人,易聞甚至能從那兩名女子的臉上,看到一絲譚雯雯的影子!
“油畫?這難道就是那副所謂的名畫?”
他雖然不懂藝術,但多少還有一點常識,如果是名畫,上面的人物怎么會是亞洲人的形象。
也沒聽說近代有什么著名的藝術家啊。
就算是那位冷姓大師,畫的也是寫實風,不可能會冒出來這么個復古的作品。
易聞皺著眉,眼神有點飄忽,顯示也覺得這不倫不類的油畫有點古怪。
然而就在他疑惑之際,眼前的油畫忽然一動。
那名禮服男子慢慢的將頭抬起,嘴角朝著易聞便咧出了一絲微笑。
緊接著,漆黑的眼珠猛的凸起。
露出了兩顆真正的眼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