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們兩個瘋了!受人指使!誣告,這是誣告!”
蕭賁呼喊起來,嗓門之大,讓太后嚇了一跳,蕭慎大喝一聲“放肆!”,隨后揚了揚手中的訴狀:
“建安侯,王妃的控訴,以及尊夫人的口供俱在,你說是誣告,證據呢?”
“王妃誣告你,那尊夫人呢?王妃誣告你,或許有所圖,尊夫人承認此事,她圖什么?”
蕭賁心亂如麻,只能繼續抗爭:“她們、她們..她們瘋了,瘋了!”
蕭慎再次提醒:“建安侯,太后面前,不得無禮!”
蕭賁趕緊向太后告罪:“是,太后恕罪,下官,下官是冤枉的,這是誣告,她們是誣告!”
太后看著蕭賁,一臉震驚,蕭慎繼續喝問:“誣告?王妃和尊夫人的口供,你要如何辯駁?你若有人證,可以讓其作證!”
“我,我..”蕭賁啞然,那日,他和王妃在寢室盡興,夫人在外把風,哪來的第四個人證?
現在,王妃告他非禮,夫人作為證人指證,他還能如何辯駁?
或者告訴太后、長沙王,之前他就已經和王妃私通,夫人還大行方便?
現在說出來,誰信?
而且這姊妹倆怎么回事?如此誣告我,受了何人指使?
一想到可能是有人指使夏侯姊妹誣告自己,蕭賁后背發涼:是誰要置我于死地?
太后看著蕭賁支支吾吾,心中疑惑漸漸變成肯定:看來,真有此事。
今日端午節,命婦入宮赴宴,廬陵王妃特意求見,太后聽了廬陵王妃的控訴后,十分震驚。
因為建安侯夫人也在宮中,太后便將其召來,仔細問過,建安侯夫人猶猶豫豫,最后還是承認此事。
除非夏侯姊妹聯合勾弦建安侯,否則這件事就不會是無中生有。
蕭賁對廬陵王妃夏侯氏非禮未遂,小夏侯氏作為建安侯夫人,明白此罪若落實,意味著什么,卻依舊承認姊姊的控訴,那么...
蕭賁急了眼:“太后,太后!下官愿與廬陵王妃、賤內當堂對...”
蕭慎當場打斷蕭賁的話:“不必了!建安侯,你若有人證、物證,能反駁王妃的控訴,以及尊夫人的指認,大可拿出來。”
“如果沒有,你的話,留著對有司說吧!”
“不,不!我...”蕭賁緊張起來,向太后叩拜:“下官是冤枉的,下官,下官有辦法證明!”
太后不說話,看向蕭慎,蕭慎問:“如何證明?”
蕭賁已經從最初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把心一橫,決定豁出去:“廬陵王妃說,那日我欲行不軌,只是撕裂了些許衣裙?”
蕭慎點點頭:“正是。”
“也就是說,我并未看到她的身體?”
蕭慎方才仔細問過廬陵王妃,問過那日事件的細節,此刻心中一驚,遲疑片刻,點點頭:“是。”
“那好,她臀部右邊,有三顆痣,成品字形,我若未脫她裙,是不可能...”
“啪”的一聲,太后將面前長案拍得亂顫:“建安侯!那日到底發生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數!你不要臉,王妃要臉!廬陵王也要臉!”
蕭賁被這么一打斷,見太后震怒,話都說不利索:“下官、下官...”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