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以200元氣功德福在位面商城上進行了兌換,香油,鹽巴,孜然,花椒粉等等,一一涂抹在冒著香噴噴的烤豬上。
天啊!
這……真的是一頭惡龍嗎?這是什么樣的騷操作?
騷到飛起。
那么它懷甲里兜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啊?古古怪怪的各類小瓶子,制作的是如此的精致,小巧玲瓏。
都是她以前從未見識過的東西。
柳青衣一副目瞪口呆的看著方寒的操作,好半晌,她才是晃過了神色:“喂……你在這烤豬
上面涂抹的是些什么東西?為何香味如此的怪異獨特?該不是某些奇門毒藥吧?”
“毒藥?真是個沒有見識的村姑。我這些東西啊……可都是好寶貝哩,擼串必備調味劑。反正就一句話,說了你不懂,帶你又遠。”
烤架上嗤嗤冒著香噴噴香味的乳豬,金黃色的脆皮,只需一眼,即可讓人垂涎三尺。
被罵是村姑,柳青衣都忘記了做啥反應,尤其是后面的話,又是擼串,又是調味劑的,她更加的迷糊了,她的注意力完全都焦注在香噴噴的烤豬上了。
柳青衣忽然覺得自己很丟臉。
她是仙門子弟,身份自是比一般人高貴得多,從來都是很矜持的。
尤其是對凡間食物,她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端著的架子永遠都是不食人間煙火味。
可是現在呢?她卻被烤架上的野味給繞鼻的快要把持不住了,加上自己肚子不爭氣咕嚕叫著。
不得不說,柳青衣在方寒這現代式烤制的香噴噴烤豬之下,她差點就直接跪下,然后抱著他的大腿,一聲高呼:爸爸,請給點吃食吧。
柳青衣的突然安靜下去,方寒龍眼微微一抬起,赫然發現那女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烤架上的野味。
方寒不禁馬上就樂了起來,撇了撇龍須:“喂,女人,看你好像是很餓的樣子?你想不想嘗嘗我這烤架上的美味呀?”
“我……”想!
可是最后一個字眼,柳青衣還是矜持忍住了,然后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又是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哼,我才不吃你這惡龍的任何東西呢。”
“噢,原來是個要立牌坊的烈性女人啊?有點意思。既是如此的話,你就呆一旁看著吧。”
接下來,方寒在叮叮當當的搗鼓著一些吃食所需要的餐具。
柳青衣又是被驚呆了,同時心中不停在誹腹著。
哼!一頭卑劣的低等畜生,對于吃食竟是如此的要求風雅?簡直不要太搞笑。
殊不知,對于吃穿,方寒回想起前世,他都是很講究的,日子盡管不是大富大貴,不過比起一般的人,他的日子都是小資情調。
哪怕是做個要飯的乞丐,他必須得優雅。頭可斷,血可流,頭發絕對不能亂。
以木頭制作的刀叉,以石頭朽木為桌椅,搗鼓的神神秘秘。
身軀很龐大,可是方寒卻能夠以一個非常優雅的姿勢盤坐著,開始享受起了香噴噴的烤豬。
看著那一頭惡龍施施然然的好像是一個人類一樣,美美的享受起了野味,使得柳青衣的咕咕叫肚子,越發的不爭氣。
“啊……味道還可以,如果再來一杯二鍋頭的話,才是真過癮了。”
方寒故意吧唧了一下嘴巴,接著還故意打了個飽嗝,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
嘿嘿!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立了牌坊的烈性女人,她能夠堅持到什么時候。
女人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只需三個字概括即可:吃,穿,用!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經得住美食的誘惑,穿戴的玲瓏綢緞,精致的化妝品,花錢如流水。
如此才是打開一個女人的正確方式。
好戲做足了,看看時間被消磨的也差不多了,方寒才是對著柳青衣不緊不慢問道:“女人,肚子餓壞了吧?想吃嗎?”
“我……”柳青衣緊緊咬住了貝齒,內心爭斗的甚是厲害,終究還是敗了,“我想吃。”
“好!叫爸爸,我就賞你個豬腿。”魚兒已經上鉤了,目的得逞的方寒,一雙龍眼滿滿都是戲虐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