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笑了笑,沒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過了片刻,他們繼續向前走去,很快走到了這片宮殿的深處。
一處大廳中,一陣淡淡的藥氣鋪面而來。
在大廳中,幾個身影在其中端坐著,此刻正在那里下著棋。
陳長銘定神看了看。
一共是三個人,其中兩人看上去已然有些老邁,但還有一人,看上去卻是十分年輕,不過四十出頭的模樣,卻已經在這里待著了。
中年男子身上穿著一身灰衣,此刻就在那里坐著,在那里望著其余兩人下棋,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這是劉長老......”
望著前方的那名中年男子,夏起輕輕開口道。
“劉長老.....”
陳長銘頓時明白了眼前男子的身份。
在來這里之前,為了避免犯一些烏龍,夏起曾經給他講解過這里的人。
除了一些年邁的各脈脈主,還有一些因意外而被安置至此的弟子之外,這里的長老,一共是三位。
這其中的兩位長老分別是后牧殿與執法堂的上一代長老,至于眼前這位劉長老,則特殊一些。
劉長老本名劉升,并非三大長老一脈出身,而是出自靈王殿,乃是上一代靈王的親信。
在上一代靈王失蹤后,他的武功也因意外半廢,因而早早來到這里養老了。
看這樣子,對方在這里過的還不錯。
“這地方平時少有人來,圣子怎么突然想來看看?”
身前,兩位老邁長老在那里下棋,在一旁,劉升站在那里對陳長銘笑了笑,如此開口問道。
“拜訪長輩,這是應該的事。”
陳長銘笑了笑,如此開口道:“我本應該早點來的,現在才來,已經是晚了許多。”
聽著陳長銘的話,劉升笑了笑:“靈宗之內,如今像圣子這般的人,倒是越來越少了。”
他們在此地攀談,就這么在這個地方一句一句的聊著。
至于在身前,眼前的兩位長老則一直在那里下棋,對于陳長銘的到來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
對此,陳長銘也不在意,就這么在那里站著,一邊與劉升聊著,一邊觀察四周。
足足在一旁站了一個時辰,眼前兩位長老才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不錯。”
一位穿著黑袍,一只獨臂已然不見的長老開口,望著一旁的陳長銘點了點頭:“具體潛質雖看不出來,不過這份耐性,倒是比前代靈王強上不少。”
“你身上這把金刀,是哪來的?”
在獨臂長老對面,另一位穿著白衫,眼神銳利的老者開口,望著陳長銘身上的天王金刀,如此開口。
“從金刀試煉之地中所得。”
陳長銘臉色平靜,輕輕開口道。
眼前的獨臂長老,是上一代的后牧殿長老,名為后絶,乃是如今后勝長老的長輩。
至于另一位白衫老者,則是金刀長老的師兄,名為吳勝。
兩者都是過去的靈宗長老,在這內圍之中,算得上是身份最為尊貴的幾人。
“從金刀試煉之地中所得?”
望著陳長銘,聽著他的話,吳勝先是皺了皺眉,隨后眉頭才慢慢舒緩。
身為金刀一脈曾經的長老,他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看向眼前陳長銘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幾份考究。
其余幾位長老的視線也不由多了幾份審視。
在他們的視線注視下,眼前陳長銘的模樣漸漸展露。
在淡淡的陽光照耀下,陳長銘默默站在原地,容貌俊秀,臉上帶著笑容,渾身上下帶著中獨特的氣質,有一種獨特的親和力,讓人情不自禁便升起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