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發生的事就此翻篇了,人還是要往后看,老盯著以前發生的事人還怎么進步呢?”顧澤林笑著說,
“來,別光說了,菜都要涼了。”李千石禮貌地轉動桌上的菜,
聊了不少時間所有人也都有些餓了,楊家銘聽著他們開著玩笑聊著日常并沒有插嘴,一個人低頭吃著飯,只想快點結束這飯局回家,他知道自己并不屬于這里,光是和這群人坐在一起就很難受,可...可是又很羨慕他們聯合起來后達到的權利網...
整個飯局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除了剛開始的20分鐘楊家銘說了點話,后面基本以聽為主也插不上話,可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都繼續坐著;
徐斯規明顯喝多了,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楊家銘提議自己先送他回家順便自己也早點脫身,扶著他走出包間,拖進自己的車內給他系上安全帶,坐到駕駛位后開啟導航。
發動車同時打開一個電臺聽著,副駕駛上的斯規已經傳來有規律的呼嚕聲;
今晚天氣不錯,月亮在空中照亮著城市,當紅燈停下車楊家銘總喜歡觀察路邊的商鋪,總是很奇怪看到的行當自己都覺得沒有發展,可總有人絡繹不絕地做著同樣的行當,競爭明明如此巨大,線上線下都是如此,且門面店的房租又是這么高,有的店還需要轉讓費,很不明白為何還有人做,可能自己沒有這方面的頭腦吧;
將徐斯規送到樓下后打了電話讓李玲下來接他,將車子熄火走出車點上煙,五分鐘看到李玲披著外套走下來,
“家銘,斯規呢?”
“喝多了,在副駕駛上睡著了。”
李玲走去打開副駕駛的門試圖喊醒他,“喊不醒,你幫我一起扶他上樓吧。”
“那你等我抽完煙,馬上好了。”
“你們和誰吃飯啊,他怎么喝了這么多。”李玲又走到家銘身邊,
“和幾個朋友,他高興多喝了幾杯,走吧。”
楊家銘將徐斯規托出車,讓李玲把車鎖掉,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他進樓,將徐斯規弄上床后楊家銘氣喘吁吁地說“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等下,去沙發上等著,我有點事和你說。”
楊家銘走去客廳坐在沙發,過了五分鐘,看見李玲出來走去冰箱拿了罐零度可樂遞給他,
“怎么了?”楊家銘問,
“斯規最近不對勁,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和誰去見面了?”李玲的語氣如此嚴肅,她清楚徐斯規的反常并不尋常,
“就和普通朋友你不認識,你想問什么?”
“家銘,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別瞞我,斯規背上的紋身是什么意思?”
楊家銘神情多了一份凝重,“紋身?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