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嗎?你不出面就行了,干嘛還找人來扮你。”李千石覺得有些大動干戈,
“老四,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楊家銘我了解,什么都好就是過于小心,不露點馬腳出來試探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真正的一號說完吃了口面,
“我同意大哥的做法,雖然是麻煩了點,但這也能看出楊家銘是否真的甘心聽令于我們。”洪尚煥說,
“那他如果當把葉玄濱當做你,破釜沉舟報警怎么辦?”顧澤林繼續問,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就算舉報你們又有什么證據指控你們呢?他不會這么做的,告你們非法紋身嗎?他如果有心要推翻我們,第一個條件已經達成了,所有成員現身,那么他在等第二個條件,我不知道他具體怎么想的,但是他不可能有我們的犯罪證據,他不會這么傻的。”一號夾起面里的素雞直接將半塊塞進嘴里,
“我同意大哥的做法,小心駛得萬年船,古有諸葛亮七擒七縱,在楊家銘身上我們多花點功夫,以后獲利的也將是我們。”洪尚煥摸出口袋里的煙盒,抽出一支點起,將煙盒丟給李千石,
李千石也抽出一支后丟給顧澤林,“那就拭目以待了。”顧澤林也點上后最后放在了一號面前,
一號將面吃完喝了口湯,抽出煙拿起桌上的都彭打火機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棋不就該和高手下嗎?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
“人的確應該和動物一樣,得時刻保持警覺性和危機感,活得太安逸不久就會被淘汰而取而代之。”李千石說完對著顧澤林笑了笑,
“老二,宮杰的公司還需要多久?”一號問,
“一個禮拜,這周五可以跌到我們的心理價格,周三和周四再發布幾個利空消息進市場,造成恐慌性拋售后周五下午開盤我們進場跌停板上吸籌,下周一我就讓施亦嫻以股東身份申請停牌,周一晚間宣布施氏集團與秦氏集團合并重組,打造全新城市產業鏈,等復盤后就等著數錢就行了,保守估計股價最起碼翻20倍。”
“施亦嫻這方面不會出問題吧?”一號問,
“一個女人不足為懼,首先她恨楊家銘,其次她也沒有能力和我們對著干。”洪尚煥掃了眼所有人,
“那我走了,累了。”顧澤林站起身開門走出房間,
“我也回家了,酒喝多了頭暈。”李千石沒過5秒鐘也離開了,
“老二,你有心事,也在擔心楊家銘?”
“楊家銘我不到不擔心。”洪尚煥又點上煙,看著心事也非常凝重,
“那是?”
“前面說到證據,徐斯規不是有嗎,他現在是失憶,萬一有一天他恢復了呢?總是不順啊這口氣,我們可不能被細節打敗。”
“如果你要動手得知會老四一聲,不看僧面看佛面。”
“還沒到這一步,我會看著吧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洪尚煥掐掉煙,“那我也走了,這件事辦完是得好好休息下。”
“恩,我坐一會也走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洪尚煥走出餐廳站門口等了會,看見地上開始出現水滴,過了幾十秒司機將車停在洪尚煥面前,趕忙下車為他開門,洪尚煥坐上后排便閉上雙眼養神,聽到司機坐上位置后,“回家。”
楊家銘將車停在家門口的停車位,一看時間已經快23點了,本想抽根煙看到擋風玻璃上的雨水開始逐漸密布,連忙下車上樓,坐電梯上樓開門后看客廳沒有燈光,將燈打開換上拖鞋,進入洗手間準備沖個涼再進房間睡覺;
洗完后倒了杯橙汁,去陽臺抽了根煙,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臥室門,憑感覺走向床邊,掀起被子的一角只希望別吵醒陳智恩,躺下后本來還想把事情從腦中過一遍,沒想到一下子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