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總算明白了,有些事很多人都無能為力,我想你也是吧,你了解李玲嗎?你知不知道徐斯規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關心,結果是什么,結果可能是你不能承受的你知道嗎?”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比誰都了解我的女兒,而我給她選得路也是對她最有益的,長痛不如短痛你知道嗎?”
面對著李千石的說辭楊家銘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不是他的心里話,只是為了掩蓋無力挽回的現實而臨時編湊的謊言,
“我出去看看李玲。”楊家銘轉身走出樓梯通道,打開通道門的就看到李玲半躺在椅子上,
加快腳步小跑到她身邊,輕輕搖動她的身體喊著她的名字,
“怎么了?”李千石也跑了過來,
“暈倒了,我去喊醫生,你陪著她。”
楊家銘說完立馬跑去醫生那,李千石蹲下看著從小就最愛漂亮的女兒,現在不化妝頭發也很雜亂,心疼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看見指尖滑過的幾根白頭發,李千石心一下就軟化了,他知道女兒這段時間承受得太多太多了。
楊家銘帶著醫生和護士來到李玲身邊,幫女兒辦理好住院手續后,醫生解釋道李玲悲傷過度沒什么大礙,不過得好好調理,不然很有可能會得抑郁癥,總之就是要多關心病人;
醫生走后,病房里李千石看著昏迷著的女兒,楊家銘一旁站著看著窗外,突然聽到了唏噓聲,轉過頭李千石低著頭抹著眼淚,搖了搖頭繼續看著窗外,路燈特別明亮可在病房里看過去顯得特別孤單,
“家銘,你能多待一會兒嗎?我去和她媽打個電話讓她別擔心,然后找個私人陪護,可能需要花點時間。”李千石擦干眼淚可還是看得出剛剛哭過,
“你去吧,我沒急事。”
等李千石出了門,楊家銘也打了電話回家把事情告訴了陳智恩,讓她自己早點睡不要擔心,陳智恩聽后十分立即他的心情,讓楊家銘不要太悲傷;
掛了電話后楊家銘坐在床邊,從徐斯規死得那一刻開始,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曾經陪伴自己四年大學光陰的三位舍友已經全部離開自己,認識到了所有的事的確是自己造成的,所有的事或許原來都能改變,只是自己的自私蒙蔽了雙眼,
“李玲啊,對不起,我沒說謊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一定要好起來堅強地活下去。”
過了十多分鐘,李千石帶領著一名陪護進來,和她講解了下女兒的狀況等等,讓她多費費心給予照顧,
“家銘,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待會也走了就,這里交給她就行了。”
“好,那我先走了。”
楊家銘并不著急走可也沒有理由繼續留下,別人父親都這么說了只能離開,沒有直接去停車場取車,而是步行出了醫院,沿著路邊獨自走著,路過一家奶茶鋪買了杯純奶茶去珍珠,又看見旁邊有一家黃燜雞米飯,想到以前大學時經常會和同學食用便走了進去;
同時間段在店內的顧客基本都是中年男人為主,看穿著和聽口音都是外來打工人口,店里的裝修也是凌亂不堪,看著他們低頭吃著飯吃得很香,手里都拿著一個手機,有的和家人在視頻、有的在看連續劇、有得再玩游戲,相同的就是看著都比自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