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看你的職業也是體制內的,怎么這點思想覺悟沒有呢,離婚對你以后的仕途可是有非常大的影響,這當然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你現在怎么能拋棄懷孕待產的老婆呢,這點道理你不懂嗎?”工作人員說得同時還敲了敲桌子,
“你好,簽字就簽這里就可以了吧?”楊家銘用手點了點兩人填好的表格,
工作人員轉頭看向女方,陳智恩已經簽完了字準備和楊家銘交換紙張再簽第二份,
“行吧,你們考慮好那我也就不多說了。”
敲完章,從法律程序上講兩人已經不再是合法夫妻,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楊家銘提出送陳智恩去吃早飯被拒絕,送她回家也被拒絕,陳智恩喊了輛出租車坐上便獨自離開了;
坐上出租車的后排,陳智恩一下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出租車司機看著她挺著個大肚子,又哭得這么傷心,
“哎,每次經過這里吧,生意我都不想做,十個客人七、八個會哭,那怎么辦呢,離都離了日子總要過下去,哭壞了身體更不值得;現在這個社會誰沒了誰過不下去,你說是伐。真的想開點,就當自己眼睛瞎了一次沒找對人,你還年輕會遇到對你好的人。”出租車司機一頓安慰,
“師傅,你別說了,我老公對我很好。”
“好?好你們干嘛離婚?哎,我知道我多嘴了,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陳智恩驚嘆于出租車司機的聊天技巧,并不反感想告訴他,“反正我知道他肯定是有難言之隱。”
“你別信男人那張嘴,他不想那么做難道誰還能逼迫他不成,多數就是外面有人了。”
“不會的,肯定不會。”
“呵呵,那你都理解他你還哭什么呢。”
“我哭不是因為我傷心,是我可憐他一個人肯定承受了很多,卻沒有人可以傾訴。”
“你還真是菩薩心腸啊,都這時候了還為他考慮。”司機搖了搖頭覺得這女的腦子有點問題,便不在繼續和她拉扯,打開了電臺聽起了音樂,陳智恩也看著窗外想著等一會該怎么和父母說。
楊家銘回到家后父母已經不在了,沒有時間讓他去思考,將房間里需要的日常品整理進行李箱,走去陽臺撥通了施亦嫻的電話,
“我離婚手續已經辦完了,然后呢?”
“你做了一個很好地選擇,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明目張膽在一起,我會發一個地址給你,你可以暫時住在那,密碼鎖的密碼我也會一起發給你。”
“他們有什么行動了嗎?”楊家銘點上煙,
“今天的錢已經打過來了,我只需要在跌停板上慢慢把別人賣出的籌碼買入就可以了,今天晚上繼續他們會發放秦氏集團的利空消息,而且施氏集團也會發公告聲明證明兩家公司沒有合并的意向來擾亂視聽,而最后的決定現在是我們說了算咯。”施亦嫻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知道了,我先把行禮搬過去,他們估計馬上就會來找我,掛了,先這樣。”
楊家銘掛了電話后,發了條信息給陳智恩問她有沒有到家,對方沒有回,楊家銘又發了條過去說將車鑰匙和房間鑰匙都放在桌上了,陳智恩還是沒有回,推著行李箱站在門前最后回頭看了一眼,看了十多秒后,走出了家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