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修杰氣得渾身抖,牧源對他不屑一顧,甚至要讓他根本不曾放在眼里的牧鴻才在一個月之后挑戰他,這不是在狠狠打他的臉么?
“好,一個月之后,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然牧鴻才挑戰我,我等著那一天!”
牧修杰鋼牙緊要,一字一頓的說道。
牧修杰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就答應了牧源的挑戰,他已經被氣瘋了,卻又不能作,他要維持形象,在還沒有成為忠信候世子之前,他都必須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不能夠讓自己的形象崩塌。
但是牧源說讓牧鴻才來挑戰自己,還是深深傷到了牧修杰的自尊心,牧源這是在癡心妄想。
牧鴻才不過是神魄境中期而已,一個月了不起讓他突破到神魄境后期。
他可是已經跨入了融天境。
一個月的時間,就讓牧鴻才能夠挑戰自己,如果他真能做到的話,牧修杰還不如直接拿一把劍抹脖子自盡算了。
為了突破到融天境,他苦修了那么多年,耗費了無數的資源,其中有多么的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牧鴻才想在一個月內趕上來,那不是癡心妄想么?
他眼神之中閃過了猶如毒舌一般的陰鷙,心中充滿著殺意,有朝一日權在手,一定要將牧源斬盡殺絕!
“那好,一個月之后,擂臺上見!”牧源淡淡的說道,說完就帶著牧鴻才兩人離開了擂臺區。
“看什么看,還不快滾去做事!”牧修杰一聲大喝,那些圍觀看熱鬧的忠信侯府的下人連忙散開,如同樹倒猢猻散一樣,片刻之間就跑了個精光。
只留下了牧修杰和牧修杰一黨的那些世子候選人,還有一旁不斷吐血,正在療傷的牧永言。
牧修杰本來不介意這些下人來觀看,為的就是來立威,讓全府上下知道得罪了他的人是什么樣的下場,結果自己卻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洋相。
牧修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牧永言,說道:“廢物,都是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聽到這個話,牧永言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在眼底深處閃過幾分陰鷙的神色,他心中也很憋屈,但是他能怎么辦,這一次失敗對他來說,也是極為恥辱的事情。
不過他沒有膽子報復牧修杰,只能將所有的痛恨都轉移到了牧源和牧鴻才的身上。
“等著吧,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你好看!”
牧永言眼神之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
在牧修杰等人氣的要吐血的時候,牧源和牧鴻才兩人回到了牧源的偏院之中。
這個偏院地處忠信侯府的邊緣地帶,平時也很少有人會來到這里,很是清凈,一般人是不愿意來這邊的,那意味著被貶謫一樣,但是偏偏牧源養傷,就是要這樣清凈的地方。
一路上牧鴻才還沉浸在擊斃牧永言的興奮之中,對于他來說,這一次逆境擊敗了牧永言,簡直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源哥,你看到了沒有,那牧修杰的臉,簡直就像是黑鍋底一樣黑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仗著自己是侯爺的侄子,根本也不將我們放在眼里,要不是源哥你不愿意參與爭奪忠信侯世子,我也根本不想投靠他!”
牧鴻才興奮的說道。
兩人進了偏院之后,牧源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面,而牧鴻才則是坐在他的對面,兩人相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