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嘆走了上去。
“我是叫你從上面拉,不是叫你幫我脫。”
“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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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楊舞煙第二次來到靈特的總統套房。
“我把你送回來了,我趕時間先走了,拜拜。”
“晚了,飛機都飛了。”
靈特笑道:“霍華德不是把店都給你當做補償了,你還要離開香江?”
“我不想待在這。”
“是因為安成麟夫妻欺負你?”
“并不全是,我討厭那些無知的傲嬌者自以為是的樣子。”
靈特自然是能聽出楊舞煙是在諷刺一批人。
“這樣吧,多待一晚上,見證很多事情發生,或許你就不想離開香江了。”
“什么意思?”
靈特從桌上拿起一個禮盒遞給楊舞煙。
“去換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奇的楊舞煙打開禮盒一看,是一件純黑色的晚禮服。
楊舞煙眉頭皺了皺。
“靈特你這是什么意思?”
“哪有那么多意思,叫你換上就換上。”
“我現在知道了,你不是一開始就為我準備好了禮服,然后在大橋上等我?那么,霍華德也是你害死的?”
“草!他是輛車相撞死的,管我什么事。楊舞煙你在你眼里就是那樣陰險毒辣的人?”
“不知道。”楊舞煙搖搖頭。
靈特笑了:“去換吧,是金嘆為了準備的禮服。”
“金嘆?”
“對,金嘆給你準備了。目的是讓你去狠狠打臉安成麟,安成麟集團的命運現在可是掌握在你手中。”
“我?”
“嗯,總之,今晚有好戲看。”
“我,我有點害怕,我還是不去吧。”
“好,你不去,那我直接給金嘆打電話,馬上宣布安成麟公司破產。”
“別——”
楊舞煙畢竟是個善良的人。
“好吧,我去樓上換。”
說完,拿起禮盒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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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安成麟狠狠的教訓了妻子,讓她今晚無比要誠懇的向楊舞煙道歉。
一心想著榮華富貴的安太太,一聽事態那么嚴重,拼命點頭答應。
換上禮服,夫妻兩迫不及待的下樓。
“成麟,如果,我說如果那個金嘆就是假意讓我更那個賤貨道歉,其實就是想吞并我們公司,該怎么辦?”
安成麟冷笑:“要是那樣的話,那就玉石俱焚,我、陳康、金嘆誰TM都別想活。”
安成麟一輩子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江山,一夜蒸發,擱誰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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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陳康收到秘書的匯報:“阿柔已經到了香江,但是目前并未露面。”
“阿柔來了?”
陳康玩弄著手里的雪茄,望著維多利亞港灣。
“她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