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將他這幅模樣,扭頭和謝伊人微微笑了一下。
“喂——”
鄭仁喊了一聲前面失落的少年。
“喂,金嘆你不去陪岳止顏聊會天嗎?”
剛邁出去的腳停了下來。
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鄭仁這句話的意思。
鄭仁走到跟前。
“金嘆我可是為了你從閻羅王手里搶了一個名額,以后你可得好好感謝我。”鄭仁咯咯的笑著。
“謝了,一定好好報答,那啥.....謝小姐你喜歡LV還是Gucci,我撕下來送給你。”
謝伊人笑了:“用不著那么夸張,你是鄭仁的朋友,我們應該幫你。”
“快去看看你朋友吧。”
“嗯。”
金嘆大步走進手術室。
岳止顏緊緊的躺在手術臺上,雖然被救活了,但是身體相當虛弱,虛弱的眼神、苦澀的笑容,看著金嘆從門口走了進來,來到自己身邊坐下。
伸手撫摸岳止顏的頭發,低頭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
岳止顏心中一酸,哽咽著哭了。
“金嘆我是真的活了嗎?”
“嗯,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含著淚點點頭。
“好了,別說話,好好休息。”
當天晚上,在鄭仁的提議時岳止顏出院回到家靜養。
鄭仁再次檢查的岳止顏的身體,表示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岳止顏看了看胸口上的傷口,對鄭仁說:“鄭醫生,會留疤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岳止顏這個把美麗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女人,那么長一條疤痕,她是接受不了,更何況金嘆那么浪,要是自己胸口上以后有那么長一條疤痕,很印象姓生活。
“岳小姐你放心,不會留疤的。對了,切忌辛辣的食物,最好這段時間吃點清淡的。額.......還有就是短期內盡量就別個金嘆同房了。”
“哦——”
岳止顏俏臉一紅,撩了撩耳邊的發梢以此來掩飾尷尬。
“那你先休息。”
鄭仁走出房門,在院子里和金嘆坐下。
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
溫哥華的夜空很美,繁星點點,兩個系統掛逼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對,然后英雄惜英雄的笑了起來。
“來,干杯。”
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放肆的痛飲起來。
“鄭醫生,我記得你以前給我說過一句話,有系統了,更要肩負使命,為人類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現在已經是若貝爾醫學獎得罪,我覺得我也該沖一沖,獲得若貝爾的稱號。”
“哦?”
鄭仁一聽金嘆這話,頓時來了興趣。
“你神豪系統,是要打算沖擊哪一項若貝爾獎項?”
“這個嘛..........”
金嘆想了想,然后說:“好像醫學我不會、物理系也不會、文學我好像又不夠水平,好難........”
“哈哈哈.......其實吧不一定要獲得別人的認可,只要你懷著一顆平常心,都為有需要的人做點事情,為我們的社會出一份力,就已經夠了,就不負身懷系統的責任。”
“嗯,我知道了。”
金嘆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繼續說:“岳止顏這件事讓我明白了很多,我會更加珍惜身邊的人和事。”
“嗯,做自己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和伊人就先回酒店了,明天還要趕回去。”
“鄭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跑一趟。”
“沒事,應該的。你進去陪岳小姐吧,她現在應該很需要你。”
“嗯。”
鄭仁走了兩步,然后停下來,回頭望了金嘆一眼,然后說:“金嘆我是不是成了你的私人醫生?之前喬喬,現在岳止顏,我希望就此為止,好好保護你身邊的女孩子,別再讓她們受傷了。”鄭仁指了指心臟的位置,然后繼續說:“多走心,少走腎。對了,之前去過瑞士布里恩茲,你有空也去一趟,畢竟.......有個人一直在布里恩茲的湖邊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