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頭還疼嗎?”
“不疼了。”風鈴搖搖腦袋,傻乎乎的笑了笑,然后看到馬路邊有個賣冰糖葫蘆的,風鈴嘴饞的抿了抿嘴。
金嘆笑了笑,拉著風鈴過去,買了兩串,一人一串。
冰糖葫蘆一共六顆果子,風鈴吃了三顆就把冰糖葫蘆包好放到衣兜里。
金嘆說:“吃吧,要是不夠我把整個冰糖葫蘆都買給你。”
“不不不……太甜了,我吃三顆就夠了。”
“哦?那你還留著干嘛?”
“我家人喜歡吃,我回去之后給他們嘗嘗。”
“咳咳咳……”
聽到這話,金嘆剛咬下去的冰糖葫蘆卡在了喉嚨,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風鈴忙著給金嘆拍背。
好一陣,金嘆才緩過來,瞬間覺得這冰糖葫蘆不好吃了。
再看看風鈴,也就是那副傻乎乎的表情。
頓了頓,問:“呃……風鈴,那個……你家人……還在啊?”
“嗯,在,就在家里,我還跟我媽說了你,我媽說想見見你。”
“啊這……算了算了,我……咳咳咳……風鈴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
金嘆擦了擦冷汗,這特么太玄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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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家人都死了很多年了,難道風鈴每晚都在和母親的鬼魂作伴?
精神病患者的話信不得,精神病患者最容易出現幻覺了——金嘆一直努力的麻痹自己。
在鎮上轉悠了很久,此時也必須要回去了,說實話金嘆是抗拒的。
風鈴聽說可以回去了,很高興。
金嘆又一次花大價錢請了出租車司機會村。
風鈴在車上玩了一會就倒在金嘆的肩上睡著了。
滴滴滴——
金嘆的電話響了,是張峰打來的。
“金總你回萬古村了?”
“嗯,在路上,殺死彭華的兇手找到了?”
“還沒,正在調查,嘖嘖嘖……”張峰咂舌暗嘆,“真是夠狠啊,一刀封喉,死得極其恐怖,應該是在死之前看到了很恐怖的事情。”
“哦,周圍沒有監控嗎?”
“有的,監控在另一條小巷子,只看到彭華轉身那一剎那,一只拿著匕首的手一刀割破喉嚨,然后扔下那支斷手,眼睜睜的看著彭華痛苦死了才離開。”
“從那只手很看出是男是女嗎?”
“皮膚很白,手很纖細,應該是女的,不過我不確定。”
“哦。”金嘆低頭看了看風鈴的手,又問:“另一個被砍斷手的混混呢?”
“傻了,整個人都傻了,問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就是又一件無頭公案呢?”
“呃……我們會繼續調查,一定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嗯,希望吧。”
“金總你在萬古村多加小心,那個村子不對勁。”
“我也知道不對勁,他媽的就是個**,草——”金嘆毫不避諱的抱怨,一點也不擔心風鈴聽見。
掛斷電話,金嘆的手機放在大腿上,息屏狀態,金嘆微微低頭,做出很隨意的樣子瞄了一眼息屏狀態下的手機屏幕投影出來的影子。
同樣是在村子外塌方處停下來,沿著山路回村。
風鈴在前面無憂無慮的采著野花,哼著山歌。
“風鈴……”
山頂上,金嘆叫住風鈴。
“嗯?”風鈴站著原地,回頭好奇的看著金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