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嘆坐下,憤怒的指著劉濤,呵斥道:“劉主任你玩我是不是?你爸死在我住的房子,你怎么不說?”
“金村長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繼續瞞下去?”
“金村長莫見怪,這村子就這么大,你又是外來的,只能安排在那間屋子,你要是實在害怕,這樣,住我家也行?”
“那到不必,我金嘆什么玩意沒見過,不就死了個人嗎?老子當年是老撾的時候,滅了一個村子的人!”
金嘆憤然的喝了一杯酒,又問:“劉主任你老實告訴我,你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為什么兇手要殺了他,又用那種詭異的方式吊起來?”
“我爹就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民,能得罪什么人至于要殺他啊,我也不知道啊。”
“當真?”
“我還騙你不成。”
“行,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不問,反正我覺得你們這村長真他媽邪門。”
“你也知道邪門啊,我早就覺得我們村長邪門,什么怪事都有,就風鈴他們家里……”
“呵,風鈴家死去的母親?劉主任今晚多喝點酒,到時候借著酒勁跟我一起去風鈴家探個究竟,麻痹的,老子還不信風鈴每天晚上跟一群鬼住在一起。”
“不不不……這我不去,我不去。”劉濤直打退堂鼓。
金嘆說:“怕個幾把,你不是婦女主任嗎?要是遇到風鈴的媽,你也好上去普及一下工作,二胎開放了,讓她媽生二胎。”
“臥槽!金村長你息怒,別,這話別說,容易招惹鬼。”
“我去,膽子那么小。”
“我膽子是小,你膽子大,你一個人去。”
“老子才不去,萬古村又不是我家鄉,我管那些破事干嘛。”
劉濤不語,心里卻想著金嘆說得牛逼轟轟去只是打打嘴仗,心里還不是怕的很。
“喂,還有酒嗎?”金嘆搖了搖空空的酒品。
“還有一瓶。”劉濤拿出酒,擰開給金嘆倒上,問:“金村長心情不好?”
“他才看出來,我以為你眼瞎了?”
“呃……是什么事?”
“死人了。”
“臥槽,什么?誰死了?”
“別緊張,不是村子里的人,是個陌生人。”
“哦,那就好。金村長你喝慢一點,這樣喝容易醉。”
“就是要喝醉,喝醉好睡覺,呵呵……我有個朋友,我一喝醉第二天醒來睜開眼,保證能見到他,有他在,什么問題都能解決。”
聽金嘆這話,劉濤就知道金嘆估計是喝醉了。
次日清晨,金嘆醒來睜開眼,沒看到蘇陌上那貨,反倒是看到趴在床邊的風鈴。
臥槽,這劉濤不講武德啊,老子喝醉了都不知道把我留下,還攙扶我回到兇宅,真不識趣。
最可氣的是還讓一個傻丫頭來照顧我。
“喂!醒了。”金嘆搖了搖風鈴。
風鈴迷迷糊糊睜開眼,“村長你醒了?”
“嗯,你昨晚照顧我?”
“嗯。”
“哦,謝了。”
起床洗漱出門,早餐可吃可不吃,難得生活煮飯,就不吃了。
風鈴又傻乎乎的光著腳跑出屋子在田野間玩耍去了。
金嘆找到劉濤,問他為什么要讓風鈴照顧我。
劉濤也很苦惱,“金村長,我昨晚留你在家過夜,你不肯啊,非要回去,還說自己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萬米高空都跳過,不怕什么兇宅,我攔不住你,風鈴這丫頭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照顧人可沒問題。”
“……我當真非要回去的?”
“我還騙你不成。”
“那行吧,這事到此為止。”
……
金嘆再也不去理會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反正這種越偏僻老村子總有一些怪事,你不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