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薄霧照在陽臺上,金嘆一大早就醒了,下樓買了早餐,此時站著陽臺上澆花。
嶺南縣城的早晨很寧靜,沒有大城市江寧那么匆忙。
直到七點,遠方高聳的電視塔的彩燈熄滅,新的一天也正式拉開帷幕。
最近這段時間,金嘆起來得都比較早。
“村長,早……”
風鈴開門走出臥室,伸了個懶腰,昏昏沉沉的就去了洗漱臺。
又過了一會兒,董琪珊也醒了,喊了一聲風鈴,風鈴進入董琪珊房間,幫右手不方便的董琪珊換衣服。
吃早餐的時候,風鈴扭了扭脖子,“村長,我昨晚好像落枕了,脖子疼得很。”
“是嗎,過來我給你揉揉。”
“嘻嘻嘻……”風鈴挪動凳子挨著金嘆。
滴滴滴——
金嘆正給風鈴按摩脖子的時候,手機響了,一手按摩,一手接起電話,“喂,張局。”
“金總,黃毛死了?你是不是昨晚找到他了?”
“……死了管我什么事,你覺得是我弄死的?”
“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了,我可是守法公民,從不敢壞事。”
“……哦,昨晚黃毛從電視塔摔下來摔得稀巴爛,而且死之前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皮都被剮了。”
金嘆皺了皺眉。
“金總,你確定你沒見過黃毛?”
“沒見過,死有余辜,我在吃早餐,別說這種惡心的事,掛了。”
……
“出什么事啦?”董琪珊問。
“沒什么,就是昨晚那個黃毛從電視塔摔死了。”
“死了?”
“嗯,這種人死了算是給警察也少了麻煩,一天天都不干點正事,想著混社會,這就是下場。”金嘆對這事并不放在心說,主要是那人得罪了金嘆,還有就是金嘆根本不會為一個陌生的混混同情,放下手機繼續給風鈴按摩了一會脖子。
“謝謝村長,現在不怎么疼了。”
昨晚門是反鎖的,如果是風鈴干的,開門一定會發出聲音,金嘆一定會聽到,顯然昨晚風鈴一直待在房間里睡覺,從未離開過,18樓啊,總不能長翅膀飛出去吧。
所以風鈴沒有嫌疑,由此推理,金嘆也打消了之前張峰說的一些對風鈴的猜想。
總之,風鈴就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僅此而已。
今天的天氣不錯,董琪珊難得的給風鈴放了一天的假,三人帶上食物去郊外玩耍,愉快的渡過了一天。
……
兩天后,金嘆離開了嶺南去往東京陪陳瑤待產。
七七開車在機場接到金嘆,一見面就懟了一句:“浪夠了,舍得回來了?你這種人真是該死,你要是再晚幾天來,孩子都生了。”
“咳咳……有點事耽擱了,呃……你先送我去山口組集團。”
“金嘆你還是人嗎?才來東京不第一時間去看陳瑤,竟然想著去幽會那個黑幫女大佬?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怎么會喜歡你這樣的人渣啊!”
“……所以你還是別喜歡我,我渣得很,不配你喜歡。”
“OK,從現在開始我不喜歡你了。”
“我錄音了,你要是喜歡我,就違反誓言了。”
“……金嘆我就那么討人厭嗎,你那么嫌棄我。”
“害,很討厭你,煩都煩死了。”
七七猛地停下車,解開安全帶撲向副駕駛的金嘆,“我咬死你。”
金嘆推開七七,“我去,你開車吧,大街上注意到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