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兒,剛才不是說燕寧昨夜就在伯爵府嗎?為何會又出現在蘭山西側的礦場?”伯爵夫人在這時疑惑道。
“可能他昨夜襲擊完伯爵府后,就快馬趕去了蘭山西側的礦場,雖然兩地相隔百里,但若是快馬加鞭,也未嘗不能做到,燕寧這是想讓自己有一個不在場的證明,但僅憑一個蘭山礦場,怕是有些天真了吧?”李石楠一眼便看透了事情的本質。
雖然這樣一來,事情會出現一些爭議,可是,只要根據燕寧去蘭山礦場的時間來推斷,依舊是證據確鑿。
“報!”
正在這時,又有一個府兵過來急報。
“何事?”
“報大人,西山礦場有人來報官,說昨天晚上有三百個護衛,打著五府金鐵巡查司的名義,把礦場給封了。”
“你說什么?西山礦場也被封了?”李石楠這一下就有些驚了,這不止是因為能報到這里來的礦多少都和他有些關系,而是因為,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件事情,好像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簡單。
“是,來人說對方一來就拿出了五府金鐵巡查司的令牌,然后,就是一頓拳腳將他們所有守衛全部打暈,接著,等到他們醒來之后,礦場里面開采出來的所有上品銀礦石就全部不見了。”
“人呢?”李石楠問。
“噢,報官的人就在外面,大人要不要帶他進來?”
“我是問礦工,西山礦場的礦工!”
“礦工?對……報官的人說,一千多個礦工也不見了!”府兵聽到這里,終于反應過來回道。
“嘶!”
李石楠有腳有些發軟。
他竟然有些站立不穩的感覺。
“對了,報官的人說來雖然對方出手將他們打暈,但他們還是聽到那些護衛都叫帶頭的人叫小侯爺,不出意外,對方就是燕寧本人!”府兵再次說道。
“是個屁的燕寧,怎么可能是燕寧?他昨天晚上就在伯爵府行兇,除非他會飛,才可以一夜之間飛到蘭山和西山兩處礦場!”李石楠有些要瘋。
“楠兒,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昨天晚上殺害伯爵大人的,不是燕寧?”伯爵夫人看著這一幕,有些猜測道。
“干娘不要慌,殺害義父的就是燕……”
“報!報大人……淮北礦場昨天晚上被封了……”
“什么?!”
“報……報大人,及安礦場報官說被搶了……”
“……”
“大人,不好啦,南山礦場的礦工一夜之間,全部不見了!”
“……”
“楠兒,你別暈啊?你剛才還讓干娘放心的啊……楠兒,楠兒啊……你可千萬千萬要挺住啊!”
“(⊙。⊙)”
……
鎮北侯府。
燕寧的專屬獨立小別院中。
三位族老已經被嚇得快要癱倒在地。
燕寧這才剛剛繼任了五府金鐵巡查司的主司之職啊,出去了不到四天,回來之后,不止是慶山城炸了,連北川五府都炸了。
“寧兒,我們三個年紀都大了,你可別嚇我啊……這事開不得玩笑,你不會真的派人把這幾個礦場給封了吧?”二族老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
“封?不……我不會封的,封了之后他們可以再偷偷的繼續挖,我不可能時時刻刻派人盯在那里。”燕寧搖了搖頭。
“如此便好,我就知道你在跟我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