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
所愛隔山海,山海難填平。
套用閻烈的話語,就是狗血劇情的展開,人家姑娘把他當哥哥,沒有一點親情之外的意思摻雜,而他卻付出真心實意,可想而知當時的茍梓,遭受了多大的打擊。
雖然他不是太懂這方面。
“你下去把馬車安排好,等明日我們便啟程,到時候韓國那邊的事宜也需要你負責,別跟上次一樣,一溜煙的就不見了,還是我讓易小四把你找出來的。”
“放心,爺,這次不會了。”閻烈趕緊保證到,但是其實根本沒有聽進去,只要不是公事,私底下他野的很。
果然。
君無道一臉懷疑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確定不是在逗我,或者是敷衍于我。
閻烈趕緊拍著胸口保證。
“爺,您就放心吧,您還不相信我,燕云騎那邊我不是給你整理的好好的嘛,還有邊關要塞那邊,那個不是好好的,放寬心,放寬心。”
但是越是這樣保證,君無道卻越是沒有底。
“這次有公事要辦,需要從韓國那邊運回來大量兵刃,要是搞砸了你就準備喝西北風吧,嗯,忘了說了,這次如果你辦的漂亮,你的俸祿我便不克扣了。”
君無道的話,讓閻烈雙眼冒出金光閃閃,好像一堆金子堆在他面前一樣,趕緊正色起來,道:“為了我的俸……不,是為了這燕云,我閻烈保證完成任務,不會懈怠。”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免得我等會被你氣出火來揍你一頓,打傷了后面還要報銷。”君無道無奈的說道。
“嘿嘿嘿,那爺,我就先下去了。”
“滾吧。”
“得嘞。”
……
轉眼而明。
雪花飄飄而落,大道上一駕馬車正緩緩而駛,車輪壓過白雪,留下一道道雪痕,路向何方。
車上君無道正在調息,茍梓則是把玩著手中草藥,時不時將盤子中的水果喂給邊上的烏鴉吃。
“嘎嘎,嘎嘎,去韓國好啊,那里四季如春比燕國美多了,這些天嘎爺我都冷的快要凍僵了。”
舒展了下羽毛,嘎爺張開嘴等著茍梓喂食,這種大爺般的待遇讓他很是享受。
“得了吧,你上次事都沒有辦好,人家燕丹還活著,鼓搗著墨家跟爺作對呢,還不都是你害得,這次還死皮賴臉的跟來,爺,我建議把嘎爺身上的羽毛拔了,送他過一個溫暖的冬天。”閻烈使壞的說道,掀嘎爺的痛。
嘎爺頓時急眼了,這要是拔了毛,他還要不要臉面啊,瞪著閻烈怒目而視道:“嘎嘎,嘎爺要把你閻烈抓去做人寵,做人寵一萬年。”
“哦,你看你看,這就急眼了,爺,你看嘎爺辦事不利,是不是要罰,如果不介意讓屬下效勞便可,免得臟了爺的手,您說是不。”擠眉弄眼看向君無道,閻烈壞笑著說道,氣的嘎爺毛都豎起來了。
君無道撇了撇嘴,不搭理兩個活寶,繼續調養生息,而茍梓卻是幫嘎爺說話了。
“閻烈,你還揪著當年的時不放啊,那個時候不就讓你的當了兩年人寵嘛,嘎爺,也別氣,氣壞了身體影響發育。”
茍梓的話卻是兩個都囊括進去了,不止是閻烈,后面的話怎么看怎么有刺,讓一人一鳥對他都是怒目而視,這簡直是往傷口上撒砒霜啊。
兩人同時頓住,然后語氣變得陰陽怪氣的道:“哎喲喂,我拿你只是當哥哥呢,您怎么能有這種想法啊呢。”
正在運功調息的君無道一下差點憋出內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兩個活寶這鬧劇給雷的。
而事實上,茍梓也的確臉色一變,指著一人一鳥半天一個“你”字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