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已經是旁晚。
看著閻烈跟茍梓已經是一身夜行衣打扮,君無道點了點頭,這次出去觀察了一番情況,大致地形已經有所了解。
“爺,可能關住他的地方我已經大致有了幾個懷疑點,不過因為重兵把守,且巡視的人不少,未免打草驚蛇,沒有細查。”
“爺,收到線報,跟從嘎爺那里的消息對比了一下,目前我們有點異想天開了,天澤被關之地,是白亦非所選,我想應該不會就這樣容易探知,不過并不妨礙今晚我們去探查一番。”
閻烈跟茍梓兩人匯報著情況。
君無道思秤的一下,對于這個答案已經有了預料,不過倒是無所謂,這次行動本就是看運氣,也是為了讓姬無夜主動露出破綻。
“走。”
三人商量了一下,君無道果斷下令,去各個嫌疑地查探一番。
……
而另一邊的某處。
白亦非也開始調集軍隊,緩緩向著韓國駛回,沒有一點的耽擱,因為收到線報,君無道來到了韓國,而且最近的局勢中,韓非已經在跟他們對抗了。
“有趣,韓國又有什么值得魔君到至,是天澤嗎?又或者是別的什么。”
坐在車駕中,身旁坐著一位女子,此女子一臉媚態橫生,但是能夠從她的眸子中看到濃濃的危險,一只玉臂放在一旁,挑逗的看著白亦非。
“沒想到血衣堡的侯爺,也有擔憂的時候,不過那君無道的確難對付,如若沒有必要,我萬蝶盟可不想跟其對上,這樣會多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于我的利益不相符合。”
白亦非在看向這女子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忌憚,萬蝶盟,與血衣堡向來就有合作關系,而這個女子,便是萬蝶盟的當家之一。
——蝶萬花。
“你大概忘了,當年出手對付君家的,其中就有你們萬蝶盟的人,我想你不至于這點都忘記了吧,蝶萬花。”
女子媚笑了幾聲,盤了盤耳際的發絲,露出耳邊的蝶鱗,笑著道:“自然知曉,不過你也別忘了,當年你的母親可是出手者之一,想來如今傷勢還不曾好全吧。”
“這個不需要你們操心,你們只需要知道,有些事別去干預就好,畢竟你們是妖,而我們是人,過度的插手,可是會引發不可調和的紛爭。”
“呵,那你可別忘了,你,……已經在靠近我們了,你已經不算是純粹的人了,不是嗎?”
車架中冷風寒霜掃過,但是女子卻是面不改色,繼續那般我行我素,只不過在看了看信中所記載的三個字時,明顯的凝重了一分。
君無道。
在大宗師不出世的時代,君無道就代表著頂峰戰力,甚至如若不是對方功法出了問題,如今又得添加一位大宗師的高手。
幾十年前。
三陽同天時。
也是那一次,各國召集強者擊中對付白起,殺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也從那之后,天地便大變,至當時修煉所得的大宗師,如今被環境所限制了。
強行出手就會落得一個命劫難逃的下場,而如今突破大宗師的又少之又少,或許是因為天地大變后的變故致使。
而當時的君無道就被天下認為是這個時代,最有可能突破大宗師的人選之一。
不過好像天地環境就這樣,即便是君無道在突破大宗師時,也因為功法原因而造成了反噬,最后也不曾晉升到那一步。
但是即便這樣,君無道的可怕戰力也已經可以說是登頂之一,被人稱之為極道宗師,是在這個時代能夠媲美大宗師的戰力。
“呵……”
“你父親那邊怎么說,難道就沒有突破大宗師的辦法?”
白亦非皺眉詢問,這才是他想要詢問的重點之一。
蝶萬花卻是展眉一笑,別樣風情的淡淡道:“我父親說了,當年那一戰徹底分劃了如今的格局,如若想要突破大宗師,只能適應如今的環境,不然你以為我為何不曾突破,還不是跟你一樣,被困在這個階段,而無法做出調整。”
大宗師是什么概念,說不上來,沒有到達那一個層度的人,都是霧水看花,即便是當年那些已經到達了那個層度的,至今也是理解不透。
白亦非很想要做出突破,因為至今為止,他已經嘗試過各種辦法,甚至落了一個嗜血的后遺癥,然而終究只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