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里叼著煙的黎冬散發出一種放蕩的妖艷,從他懷里爬了起來,跨坐在他結實的小腹上,兩人私密處緊緊相貼,他立即感受到芳茵下的粘滑……
妖艷的黎冬一手夾著煙,另一只蔥管般的玉手撐在賈棟材鋼鐵樣堅硬的胸肌上,將美好的上身盡情展示在他面前,狠聲道:“棟材,等明年我們賣了第二批苗子,至少能賺二十萬。到時候,我在那邊賺錢,你在這邊努力爬。我就不信,以你的能力和我們的財力,還不能讓你當縣長書記。
哼,我看透了那幫當官的,別看他們個個道貌岸然,張口閉嘴都是原則,其實男盜女娼,沒一個好東西。”
妖艷的黎冬沉浸在心情激蕩之中,卻突然驚醒了蠢蠢欲動的賈棟材。這些天,他只顧著上船下船、發愁銀行借款,居然把深山含笑的事給忘了。
“冬冬,**民沒作妖吧?”
“哼,你也太高看他了。你現在是縣長身邊的紅人,又不會少他那一份,他還會多事?前幾天他還問馮大龍,你是不是已經找好了花木銷路。對了,曉青那邊聯系好了銷路,這次不賣給她表舅,賣給另外一家苗圃,價錢能出到3塊5,但要我們自己負擔運費,還和上次一樣,她要拿5000的傭金,”
可賈棟材見黎冬頗有些得意,突然想起一句酸話‘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不禁死蛇樣的小兄弟又來了精神。正說公事的黎冬驀然感覺一根硬硬的東西抵在自己屁股下,不禁媚態橫生,……。
又是一場鏖戰,等兩人到衛生間洗浴時,被溫熱的水流一沖,黎冬終于想起今天來的正事。今時不同往日,且不說男友與黃新民關系不錯,就說她們想做的景觀樹樁生意,即使棟材進了林業局班子,黃新民那一關是必須要打通的,他怎么能不去探望?
“車禍?”
正在女友身上揩油的賈棟材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沒有黃大仙那尊菩薩鎮著,即使劉叔跟自己去城郊林場上任,那幫工人都不好擺弄。
“嗯,左臂骨裂,住在8006號床。”
“因為什么出的車禍?”
“好像,好像是去檢查站的時候出的”
黎冬答不上來了,估計也就是去打了個照面,什么情況都沒關心。賈棟材也真服了自己這女友,腦殼不蠢,做事卻總差那么點火候。
不過,也還算好,黃大局長只是骨裂,打個石膏就行。以黃大局長那種性格,肯定是輕傷不下火線,打著石膏也照樣活蹦亂跳,最多是在縣領導那表現下他黃某人如何作風頑強、恪盡職守。
咦,這是好事咧。
工人多純樸,最喜歡擁戴清官好官,要是黃大局長腦殼上纏著紗布,左臂打著石膏去跟工人扯蛋,光形象上就沾了大便宜咧。
暈死,正幫他擦拭的黎冬忍俊不禁,又怕房子隔音不好有人聽到,連忙捂著偷笑嘴。
“這你就不懂了,曉得我爹爹姆媽看電視都要分出個好人壞人,你以為那幫工人又能好得了多少?在他們眼里,這世界非黑即白。”
賈棟材拿過毛巾三下兩下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衣褲想了個借口,先找了個電話向領導報告,得到指示后又馬上到夜宵攤上炒幾份炒粉,準備去縣醫院看老領導。不單是為了拍拍馬屁,還因為他即將是林業局的班子成員,即使是掛名的,只要局里出了事,掛名的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