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溫妮確實沒有毒害你的意思,她……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作弄別人。”安吉拉說道。
看到溫妮哭的跟淚人一樣,我突然于心不忍了,沒想到把事情弄成這樣。
“好了,你不作弄我,我自然也不會作弄你。”我坐回到太師椅上:“我是逗你玩的。”
“不,我真的中毒了,手指疼的厲害。”溫妮反而不信了。
“那是你從寒冷的戶外突然來到溫暖的屋里,身體所表現出來的正常反應,建議你出門帶副手套。”我撇撇嘴說道。
“那喉嚨癢呢?”安吉拉楞了一下,又問道。
“一樣的道理,她剛灌了一碗熱茶,自然會癢。”我說道,我也癢。
“那你剛才念的魔咒是……”
我重新把魔咒念了一遍,并且故意放慢速度,一字一頓的念給她們聽:“聽好了,我念的是,俺…把…你…來…蒙!”
安吉拉立刻松了口氣,她扭頭看了看溫妮:“我就說嘛,你跟他斗,不會有好結果的,他能在戰場上把幾萬軍隊變成近百萬精銳,嚇得獸人不戰而降,你這點伎倆不會管用的,嗨,我說,你什么時候知道溫妮沒下毒的?”
“哼,跟我耍心眼,咎由自取,從她說鶴頂紅開始,我就知道了。”
“難道我父皇說的鶴頂紅,你知道?”溫妮收斂了眼淚,悄悄邁了小半步,見自己沒事,才算放心。
“沒見過,不過我知道鶴頂紅是未經提煉的砒.霜,一種紅顏色的有毒礦物質,而你前面說無色無味,就已經對不上了。”我搖了搖頭:“沒事多看看書,別到處作弄人。”
安吉拉嘆了口氣:“溫妮聽說你在戰場上的事,就想過來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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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你把獸人騙的丟盔棄甲,一定是耍了些雕蟲小技,她一直不服氣,所以設下了這么個局,沒想到……”
我翻了個白眼,我騙獸人?人家獸人先知才是那場戰斗最大的莊家,我、歐根親王、整個王城16師,都是她的一盤棋子而已,那老太太玩的多嗨。
“你是……”我看著安吉拉問道,我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的面具刻了一朵跟溫妮衣服上一樣的百合花。
“我是溫妮城主的幕僚和貼身護衛,我叫安吉拉。”安吉拉并沒有摘下面具。
“幕僚?”我琢磨了一下,大概就參謀的意思吧。
溫妮點點頭:“她一直藏在我們附近,暗中保護我。”
安吉拉這才收起那把精致的短刀:“是啊,你能逼的溫妮自己把同心項鏈摘了下來,我就知道她斗不過你了。”
“安吉拉,你怎么漲他的志氣,滅我的威風。”溫妮立刻說。
“我的大小姐,昆頓伯爵他都敢殺,伊諾克城主也敢軟禁,還敢不經皇帝陛下下旨,就免了西科城的稅收,幸虧他沒跟您較真,不然您真的要跟昆頓作伴去了。”安吉拉沒脾氣的說:“他要殺你,用得著下毒?他是魔法師唉,拜托你不要誰都招惹好不好?”
“聽人勸,命才長。”我點點頭悠悠的說道。
“你!”溫妮立刻指著我,但馬上又把手收了回去。
我笑著點點頭,終于學乖了:“好了,現在可以聊聊你說的生意了吧?”
溫妮淡淡的說:“我出20萬金幣,買你一個溫室大棚。”
“成交。”我立刻說道:“不過你會用嗎?”
“我早打聽過了,你的未婚妻,也就是朱莉大人是死靈法師,死靈法師我那有好幾個。”溫妮得意的說:“不過他們搞不明白溫室大棚里面是什么情況,只要看到溫室大棚,就能立刻復制你創造的奇跡。”
我點點頭:“確實是用心了,可你的死靈法師就算見到溫室大棚,也干不了這個活。”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