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你怎么教的?”貝亞皺著眉頭問道。
我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教?教毛啊,那天跟朱莉她們鬧別扭,我把詹妮弗暴扁了一頓,人家最后是拜師了,可我失憶了,回來后,也沒再去過女民兵營,更沒問過自己徒弟的事:“怎……怎么了?”
霍爾端來個火爐,在上面蹲了個小茶壺,又給我拿了瓶果子酒,還有些干果,一聽這話,直接樂了:“詹妮弗?女兵劍術教官,正經的一點不教,全是損招,戳人眼睛、踢人褲襠,貝亞你好歹是騎士團的,怎么教這些上不了臺面的。”
“那是我教的嗎?”貝亞氣呼呼的叫道:“那是卡羅教的!那些!我也……怎么可能是我教的!”
霍爾楞了一下:“呦,是嗎?挺實用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納悶地說:“唉,不是啊,我就……教了一天,她就學會了?”
貝亞脫下腕表,點了點,指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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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你自己看。”
“視頻?”我愣了,詹妮弗……
“你教詹妮弗那天,杜美都拍下來了,這是女兵的視頻教程,卡羅,你不是跟我女兒有仇吧?”貝亞質問道。
霍爾一看,縮了縮脖子:“鐵甲都打的凹進去了。”
“那什么……嚴師出高徒嘛。”我苦笑起來。
“不跟你說這些,這些招數,你……那些女兵全會了。”貝亞說道:“33師的副師長,讓自己手下的女醫務兵,差點踢廢了。”
我嘿嘿一笑:“不至于吧?”
“嗯,躺了一個星期。”霍爾笑著指了指褲襠:“踢這了。”
“他沒事招惹女兵干嘛?”我問道:“非禮人家了?”
“比武,是比武,光明正大的,誰知道那女兵上去一腳就……”貝亞嘆了口氣,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唉,霍爾有吃的嗎?”
霍爾點點頭,沒一會,拿了一份漢堡過來,我一看:“唉,你也會?”
“學的嘛,牛肉漢堡,你知道的。”霍爾笑著說:“來一份嘗嘗?”
“好啊。”我笑了笑,貝亞苦著臉看著我:“你這教的太……難看了。”
“嚯,難看?”我樂了:“貝亞,我實話實說,我還怕你是嫌我沒仔細教詹妮弗,原來她早學會了,那就好說了,我教的是殺敵的本事,不是好看的花架子,女兵學那些招招式式的沒用,體力什么的比不上男人,能最短時間放倒并且干掉敵人,就是目的,比武,哼,手下留情了,踢完褲襠,下一招就是趁他低頭,抬手擊碎他的喉管,只躺一個星期,知足吧。”
霍爾端過來一份漢堡:“這話在理,戰場上是玩命的買賣,整那些花哨的沒用。”
貝亞嘆了口氣,點了點腕表,又是一段比武的視頻,那是一段某個女兵和某個軍官的,女兵手里的劍被打飛之后,撲過去咬了軍官的脖子:“是,可也不能咬人啊。”
“唉,牙齒也是武器啊,別說咬人了,撒沙子、吐口水,什么管用用什么。”我說道。
霍爾縮了縮脖子:“夠狠的啊,這咬的不輕吧?”
貝亞嘆了口氣:“還好,沒出人命,現在各部隊,已經沒人敢跟女兵比劍術了,更不用說她們還都有地獄犬,詹妮弗教的那些女兵……”
我笑了起來:“厲害吧?”
“是,可這太……”貝亞搖了搖頭:“好歹都是女人,這撲上去就啃……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