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溫妮和艾爾莎,支著桌子,坐在旁邊的一家酒館門口,酒館老板在旁邊支著烤爐,正在烤著什么,他也不嫌害怕,就這么一邊烤,一邊看熱鬧。
我并沒有阻攔,而是走到艾爾莎和溫妮那,坐在桌子旁,淡淡的問:“不怕做噩夢?”
溫妮和艾爾莎根本沒注意到我,溫妮楞了一下:“卡羅,你……怎么來了?”
艾爾莎看了看我,站起身抓住我的手:“要不……我們回去休息吧。”
我抱住艾爾莎,讓她坐在我腿上:“不急,長夜漫漫,溫妮,你去休息吧。”
溫妮笑了笑:“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艾爾莎吻了吻我:“好老公,你沒事吧?”
“活得久了,什么沒見過,老板,烤的什么好東西?”我問道。
老板立刻說:“上好的小羊肉,國王陛下,您賞臉來一塊?”
“好啊。”我笑著說:“有酒嗎?”
“當然。”老板也不怕我,招呼他老婆:“老婆,國王陛下來了,倒酒啊。”
一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捧著一個臟兮兮的小酒桶,這意味著,這是一桶陳釀,可能是這家小酒館最好的酒了,老板娘很仔細擦了擦酒桶,然后起開蓋子,一邊倒酒一邊說:“陛下,維濃城有個習俗,要是生女兒,就釀上一桶蜂蜜酒,等女兒嫁出去的那天,這桶酒就用來招待婆家人,以求這最好的蜜酒能堵住婆家人的嘴,女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也能多擔待。”
“哦,這多不好意思,你女兒要是……”我還沒說完,艾爾莎就掐了我一把,低聲說:“尸體就在屋里,被勒死的,這些混蛋怕那姑娘變成亡靈,還砍了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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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立刻注意到,老板娘的手腕上有繩索的捆綁過得淤痕,原來他們一家也被控住了。
我看了看跪成幾長排的特遣隊,頓時明白了,為什么戈吉亞將軍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處死他們,也明白這家小酒館的老板,為什么能這么踏實的看著朱莉她們一個個處決特遣隊的隊員。
我點點頭:“好,這酒我不白喝。”
我拿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后拍拍艾爾莎,艾爾莎站起來:“卡羅。”
朱莉這才發現我在場:“卡羅,你不要插手。”
“戈吉亞將軍,休息一會。”我笑了笑說,回頭問:“老板,有長繩子嗎?”
“有!”老板暴喝道。
“好,拿來給我。”我說道。
我施法做了個金屬絞架,還抬腳踹了踹,確定足夠結實,然后接過老板的繩子,把繩子甩過絞架,打了個活套,接著沖一名特遣隊勾了勾手指:“押過來。”
“不!你不能絞死我!你沒這個權利!放開我!我不要這么死!”那名特遣隊掙扎著叫嚷道。
前文說過,死刑也是分級別的,這里的人都認為,死于利器,那是毫無痛苦的,而且非常體面,可被絞死,反而被認為是極其痛苦的,而且極其殘忍。
四名士兵合力按著他,我則給他套了絞索:“去死吧你。”
我奮力拉起繩子,然后把繩索捆綁在絞刑柱上,看著他使勁踢蹬著腿,徒勞的掙扎著,沒多久,這種掙扎就停止了,我指著在絞刑架上,晃晃悠悠轉著圈的尸體說:“掐好表,20分鐘就死透了,然后再放下來。”
說完,我又做了第二個絞刑架:“下一個!”
很快,我就豎起了十來個絞架,這種處刑就成了流程,戈吉亞將軍還找來了馬匹,由馬匹來拖拽繩索。
“我投降,我投降!你們要問什么!我都說!饒了我吧,別絞死我……”一名特遣隊的隊員嚇的驚慌失措,竟然哭了起來。
“懦夫,把嘴閉上!”一個人突然吼道,我一看,羅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