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安斯艾爾低下頭說:“確實是我疏忽了。”
“吶,有錯就得罰,有功就得賞,這次你演的不錯,既然妹夫接到了,你就去喝酒吧!”坎迪婭笑著說。
“是。”安斯艾爾點點頭,參加了酒宴。
我撓了撓頭:“這……”
“沒事,你不懂,這新來的不管嘴上怎么說,心里都不服,總得找茬給點顏色看看,姐姐看他不是個粗人,下手輕了很多。”坎迪婭笑著說:“唉,別愣著,喝啊!”
我點點頭,拿起酒瓶吹了一口,嗯?坎迪婭是不是喝高了,里面都是水啊。
坎迪婭沖我眨眨眼,小聲說:“知道你酒量不好,免得一會喝多了出事。”
我笑了起來,跟他們熱鬧起來,沒一會,海盜們就唱了起來,海盜們原來也有自己的歌,不過歌詞我就不說了,就怕寫出來,也滿是星號。
很快我就明白,坎迪婭說的‘出事’,是出什么事了,安斯艾爾可以說是個白面書生,用黑話說,那就是‘粉面子’(小白臉),很快就被十幾個強盜出身的女悍匪,灌得酩酊大醉,讓我驚恐的是,莫西蒂絲竟然拿了張弓箭,讓手下射靶比試,而最后,一名梳著馬尾辮的健壯姑娘贏了,她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拽著踉踉蹌蹌、迷迷糊糊的安斯艾爾,得意洋洋的去了……臥室。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豎著耳朵聽著
“這是哪?你、你干什么?”
“少廢話,老娘贏了你,你今晚是我的!”
“把褲子還給我!”
“躲什么?過來!”
“你!你!女流氓!”
‘啪’好像有人挨了一記耳光。
“你跑啊!再跑老娘打死你,把手給我!還不好意思了?軟不軟?”
“軟……”
“香不香?”
“有股汗味。”
‘啪’又是一耳光。
“傻愣著干什么?告訴你,把老娘伺候舒坦了,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
現場的人突然歡呼起來,我翻了個白眼,安斯艾爾……從了。
我眨眨眼,悄悄溜了出去,太危險了,神突然說:【你要不要勸勸朱莉?】
“怎么了?”我問道。
【我剛把格羅佛主教送回去,就發現你的妻子們,正在審問……】
“哦,在哪?”我也沒當回事,審問是必要程序,可到了北城墻一看,朱莉她們審問的方法,非常直接,朱莉身旁已經站了50多個銀妝骷髏了。
守城的步兵師對這種方法也是非常贊同,為首的就是那名指揮炮兵的將軍,他叫戈吉亞,夢兒走向一個俘虜:“姓名!”
俘虜那是寧死不屈,夢兒也沒多費口舌,手一揮:“帶走。”
歐格雅飄在空中,提著弓箭看押著,幾名士兵程序非常熟練,一槍托放倒,拖到一根石樁捆好,戈吉亞將軍提著一把血淋淋的短刀,走到俘虜身后,拉起頭發,一刀抹了俘虜的脖子,朱莉則施法讓尸體變成銀妝骷髏,幾乎是流水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