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陽院,都是垃圾。
這不是他說的。
這是小依依說的。
“我先去了,你早點休息。”葉小娘緩緩起身,欲言又止似的猶豫,最后說出來:“長寧街那邊還傳來了一件事……弟弟你明天如果發現有什么改變,不要覺得多心才好,御珍軒的許多姑娘只是在我這里做工,以后都還是要嫁人的。”
顧益沒懂,“什么意思?什么改變?”
姑娘低著頭卻不愿意多說,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起床出了文苑,所遇到的人……腰間都多圍了一件棉衫,這天氣明明在轉暖,搞什么?針對我?
什么鬼。
他把小月兒拉過來,“月兒別溜了,過來告訴我,到底是誰嚼舌根的,搞的她們都這樣裝扮?”
小月兒是無所謂的,她一直在前廳,膽子大一些,“那月兒就告訴小公子,是長寧街上那邊傳過來。”
“傳了什么?”
“自然是傳你十金睹腰的風流,說小公子是迷戀女子蠻腰的小色坯子!說你要將依依姑娘的腰捧成廬陽的第五絕。其實月兒也不明白,十金啊,那是什么樣的小腰?”
顧益:((?(//?Д/?/)?))
“胡說八道!”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范嶺打算守住和顧益的諾言,他不會在這三日內懲罰陳明光和吳剛,因為不值得。等擊敗了那個家伙,再收拾這兩個小子不遲,現在提前做了,倒顯得他這個廬陽修仙院的掌才使有些不是個東西。
話雖如此,陳明光和吳剛也并不敢放肆,他們犯了錯,心里有些害怕,入了院門上了山,主動到落日壁前請罪受罰。
落日壁是院內的一處景觀,掌館、掌劍、掌符、掌才四使皆在此處管教犯錯的學生。
壁面朝西,高聳入云,直迎落日,因而稱作落日壁。
“我沒有叫你們來,你們的錯誤,待我三日后收拾了那小子再論不遲。”
陳明光恭敬行李,“明光身為小隊隊長,未能正確引導隊員的行為,任何責罰加身都無怨言,只期望掌才使不要教我失去了前往邢原,為修仙院而戰,為許國而戰的機會!”
“你還知道自己的使命!”范嶺怒斥道:“國戰在即,爾等卻廝混于長寧!說出去丟的是修仙院的臉!”
卻在此時,忽有一聲悠然而嬌軟的女聲自空谷而來,余音綿長,揮灑此間。
“范使不必如此惱怒,叫明光來我這里吧。”
范嶺匆忙起身,沖著聲音來處的遠方尊敬行禮,“范嶺不敬,打擾了十七樓主清修,又添管教不嚴,叫陳明光釀成大錯,這便讓他前去領罰。”
“嗯,那顧益可是個看著沒有修為卻又有些神奇的少年?”
范嶺震驚,都說院門樓主是無法想象的卓越之才,十七樓主竟然足不出戶便知曉城中事,當真神奇。
心中帶著尊敬,繼續回話,“是的!不僅如此,據說此人還是御珍軒葉小娘尋了多年的弟弟,但這小子荒唐**,進了御珍軒當日便去長寧街作樂,以十金睹一娼人之腰,此等人不足為十七樓主憂,范嶺雖不才也收拾得了他!”
“知道了。所謂福禍相依,葉繡花尋了弟弟,卻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你,也小心些,既是院外之人,不可丟了廬陽院的面子。實力不夠那是你無能,若是輕敵驕狂而敗,十七可會生氣的呢。”
“范嶺時刻牢記廬陽院的榮耀!”
“還有,那是個俊俏的小少年,你打人就打人,不要打臉。”
雖然三人都不敢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都默默略過了六個點點。
一向嚴肅的范嶺眼皮扯了扯,不敢多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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