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軍情局行動處馮副處長,帶隊乘坐的運輸機于下午三點二十降落在宜昌機場,打開艙門有關人員快速走下飛機,突然一輛轎車沖到飛機跟前,點名要找馮副處長。
“你誰呀?為什么會知道我乘坐這架飛機在這個時候抵達宜昌機場,你找我有事嗎?”
“報告馮副處長,我奉雷云峰少校和侯生副大隊長之命,向您傳達飛機降落后,馬上將需要轉運到陪都的日諜特務南部純生帶上飛機,并將一部分絕密文件一起帶走,絕不能在宜昌多停留一分一秒,請馮副處長最好提前離開宜昌機場。”
“搗什么亂?我做了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到了機場就連下來活動活動的時間都不給呀?再說他兩人算什么東西,為什么要干涉我的行動自由?滾蛋。”
“馮副處長,你可以不要命,但是南部純生這個特務頭子對軍情局非常重要,還有那些繳獲日諜組織的絕密文件,尤為重要,還請你為了自己能活著離開宜昌,又能完成你這次的任務,肯請你馬上離開。”朱振聲急的近乎跪地懇求。
就在這時,接到雷云峰從電話亭打來電話,馬上命令情報站行動隊,將正在教會醫院實施搶救的南部純生,從急救室搶出來,此時送到了宜昌機場,直接把車開到運輸機跟前。
行動隊孫隊長認識軍情局行動處的馮副處長,跳下車敬禮恭維道:“沒想到馮副處長親自乘機過來,押運南部純生這個日諜特務,要是您有時間,我想請您在宜昌......。”
“孫隊長,這個人是誰?他有什么權利命令我,馬上帶著人犯和資料乘機離開宜昌?簡直是豈有此理。”馮副處長憤怒地指著朱振聲對孫隊長說道。
“這、這個人也是咱們軍情處的,這次在宜昌破獲兩個間諜案的就是他們,怎么他叫你馬上離開宜昌?他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朱振聲看馮副處長和孫隊長,對他傳達的命令置若罔聞,不僅憤怒地大聲喊道:“馮副處長,你要想死就在這磨嘰吧,老子已經把話傳到,聽不聽由你。”
他喊叫著轉身離開,看王亮已經帶著一個人走上車前,沖過去鉆進車里沒好氣的問道:“這位就是咱們要接的鮑克斯客輪的新任船長是吧?那好,馬上開車,我可不想跟這幾個混蛋死在這里。”
王亮不知朱振聲為什么會發這么大火,不禁問道:“阿聲,誰又惹你了?”
“誰、還能有誰?還不是自以為是的軍情局行動處的馮副處長?這家伙不但不聽我傳達給他的忠告,反而囂張的罵我滾蛋,哼,老子看他不聽好人言最后死的有多慘。”
“你真相信咱們云掌柜的推測?”王亮邊開車邊搖頭癟嘴問道。
“我相不相信你還不知道?在這非常時期,我寧肯信其有絕不敢信其無,阿亮,把車開的越快越好,我還真怕跟這幾個要死的人沾上光。”
此時站在運輸機跟前的馮副處長,與一力恭維有加的孫隊長說笑的很開心,突然聽到空中傳來隱隱的轟隆聲,幾人仰面看向天空,發現幾個燕子大的銀色物件出現在天空。
隨著轟隆聲越來越清晰,天空的銀色物件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