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羅永盛凝元期的修為實力,南陽學府三級執教的身份,都讓韓成吉必須慎重對待。
盡管三級執教,只是南陽學府最低級的執教,可來到下面某個縣衙,那必定都是座上賓。
何況對方凝元一層的實力,在沒有凝元期修煉者的縣城,那便是絕對的話語權。
“昨日夜間,縣衙遭受刺客襲擊,張大人已身受重傷,現正秘密療傷,確實不便見客!”韓成吉出聲說道,張進元不在縣衙的事,必須要找個理由解釋。
昨夜襲擊縣衙的殺手,多少鬧出一點動靜,興盛武館必定聽到風聲。
“昨夜有刺客不假,但張大人今天上午,還開堂審理案件,現在說張大人身受重傷,韓捕頭找個搪塞的理由,都這么敷衍嗎?”羅長興逼問道。
“張大人開堂審案,只是向外界傳遞,他身體無恙的訊號,有利于維護縣城穩定。”
“反倒是現在,羅館長幾人到來,強行逼迫要見張大人,難不成在試探什么,莫非跟那刺客有所牽連?”韓成吉解釋一聲后,發出一句凌厲的反問。
“你,你休要污蔑!”羅長興氣惱的呵斥。
“韓某污蔑了什么?”
“事實擺在眼前,任誰來評這個理,羅館長你一行五人,怎么都擺不脫仗勢欺人!”韓成吉平靜的說道,該硬氣的時候硬氣,但他都針對羅長興,選擇性避開羅永盛。
“好了,我們是來解決問題,不是要把事情鬧大!”見羅長興在言語間,竟不是韓成吉的對手,羅永盛站出來說道。
“你的膽氣不錯,機智善辯,但羅長興再怎么不成器,那都是本執教的大哥!”羅永盛看向韓成吉,毫無痕跡的施加壓力。
“這羅永盛,是在指責我打狗沒有看主人嗎?在他言語間,毫不掩飾的自傲,都看不起自家大哥……”
“還有他的自稱,很在意他南陽學府執教的身份,想來比較看重名聲。”韓成吉腦子里快速分析,表面卻不動聲色。
“羅執教,如果你要仗著實力,強行責難逼迫,那韓某只能拼命抗爭。”
“至于說什么身份,縣衙畢竟是王朝官方機構。”
“大家都沒必要繞彎子,說話都敞亮一點,羅執教與羅館長這次來,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說吧!”韓成吉快速思索一番,大致有一個計劃后,決定跟對方攤牌。
“只要韓捕頭能做主,本執教更沒工夫浪費時間!”羅永盛出聲說道,把捕頭兩個字咬得很重。
“韓某說能做主,那便是能做主,即便有什么后果,那都是韓某承擔!”韓成吉出聲回答,言語間毫無猶豫。
“哼!”
羅永盛冷哼一聲,算是默認由他處理,接著開口質問:“本執教聽說,縣衙惡意打壓興盛武館,不知韓捕頭作何解釋?”
“周先,把興盛武館涉案長老,所招供的證據拿過來!”韓成吉沒有回答羅永盛,直接向大堂門外喊道。
“韓捕頭,你這是什么意思?真要跟本執教作對?”羅永盛臉色陰沉,語氣里夾雜著一絲怒火。
“韓某不敢得罪凝元期的高手,更不敢跟南陽學府的執教作對。”
“但韓某穿著這一身捕快服,便要履行相應的職責,羅執教威逼韓某解釋,證據便是最好的回答!”
“縣衙有充足的證據,按大周王朝的律令辦事,羅執教指責縣衙打壓興盛武館,實在不知從何說起?”韓成吉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