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興盛武館其他人,沒什么違反律法的行為,便完全不必擔心清查!”韓成吉擲地有聲,立場同樣很堅定。
“興盛武館不算大,但從館長到長老、教練,再加上嫡傳弟子,加起來近兩百號人,不可能每一個都干凈。”
“縣衙不能因為一兩個人,便抓著興盛武館不放,一桿子徹底打死!”羅永盛出聲說道,態度已緩和下來。
興盛武館一位長老、五位長老,十八位教練,組成高層力量。
這些人手下,又有各自的嫡傳弟子,算是武館的嫡系成員。
在這些人之外,武館開館收徒,更多是一種給錢教學的關系,相對更獨立自由。
“我再次申明,縣衙沒有那個意思,不存在打壓任何勢力,嚴格按王朝法度辦事,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韓成吉堅持原則,并沒有借坡下驢。
“本執教姑且相信你,但興盛武館開館收徒,容不得任何污點。”
“且本執教在努力,要讓興盛武館,成為南陽學府的附屬武館,更是不能有污點存在。”羅永盛出聲說道,幾乎變成協商的語氣。
其實羅永盛明白,他到縣衙顯露身份與實力,縣衙都不可能再打壓興盛武館。
但他一開始的目標,都不止是保住興盛武館,而是要挽救興盛武館的名聲。
“興盛武館不想留污點,這個不難解決,縣衙查到的問題,但凡涉及到興盛武館,都不會公開審判。”
“在結案的資料里,只記錄涉案人本人姓名,不會連同興盛武館存檔。”
“大致五天后,縣衙給興盛武館,送一個立功的機會,事后大加宣傳,還有實際的利益瓜分。”
“不知羅執教,認為韓某的誠意如何?”韓成吉拋出幾大誘餌,料定羅永盛會上鉤。
何況還有南陽學府,那一層尚未言明的關系。
“不公開、不存檔,本執教很滿意!”
“但不知你所言,立功與瓜分利益的機會,又是怎么一回事?”羅永盛出聲詢問,表露出很感興趣的神色。
“后面這一場行動,有府尹李大人,南陽學府鄭府主一起參與,不知羅執教是想現在聽,還是留在興盛武館,等候縣衙的安排?”韓成吉笑著問道。
其實這一次交鋒,韓成吉從一開始,便已立于不敗之地。
因為羅永盛,只是南陽學府的三級執教,但張進元能找到鄭云煒出手,這是身份與實力的雙重碾壓。
“你所言當真?”羅永盛沉聲詢問,但言語間沒有壓抑,更多是隱藏不住的期待。
須知他只是一個三級執教,南陽學府最低級的執教,且入府時間很短,幾乎沒什么話語權。
如果能跟府主,一起完成一次行動,至少在府主面前,刷一個臉熟,對他往后的發展很重要。
“羅執教認為這種事,韓某敢作假欺騙嗎?”韓成吉反問道。
“只不過,羅執教能否抓住機會,還得看這幾天時間,是否把興盛武館清理干凈。”韓成吉再次開口,說出他的條件。
只要張進元那邊,順利找來南陽學府鄭云煒、府尹李良品,駐軍大營田爾耕三方勢力出手。
羅永盛這個凝元期一層,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屬于一個附帶品。
韓成吉愿意交換利益,給他一個合作立功的機會,不可能平白贈送,毫無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