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沒想到,這一天不但賣唱賺了兩百多塊錢,還交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朋友。
而且,廣馮輝居然也是個吉他指彈愛好者,水平還極高,聽到曲子的名字叫《天空之城》后,他拍案叫絕,直言這名字起得好。
酒喝到濃處,手癢之下,他讓陸新將譜子寫出來,拿過吉他當場彈奏幾遍,才大呼過癮。
在得知曲子是陸新所作時,兩人又就作曲交談了許多,甚至還談論了一下《天空之城》的其他編曲方法。
他們約定,將來有機會要來一次鋼琴與吉他的合奏,到時候要找個熱鬧點的街頭。
廣馮輝笑言,還可以加入小提琴,再重新出個吟唱版,不過哼唱必須換成聲音婉轉空靈的女聲。
那樣必然能如同圣女吟唱一般,震懾人的靈魂。
陸新深表贊同,他的嗓子雖然也不錯,但哼唱起來畢竟不如女聲好聽。
后來,他們又從《天空之城》聊到音樂圈,從音樂圈聊到電影,從電影又聊到劇本。
甚至還聊到社會與哲學,兩人才發現,他們彼此還真是脾氣相投,對許多事的看法幾乎一致。
他們越聊越嗨,越喝越多,最后互留了電話才盡興而歸。
廣馮輝說他這趟來北蒙真是來對了,一個月后還會再來,到時候再找陸新喝酒,陸新笑著點頭同意。
陸新回到家時,已經處于半醉的狀態,不過心情倒是十分不錯。
交到一個熱愛音樂,三觀相合的朋友,自然是件不錯的事情。
不過等他躺倒床上,在手機上查詢了一下“廣馮輝”的名字,不禁咂舌不已。
廣馮輝,編劇,作家,音樂創作人等等,一大串頭銜掛在后面,更讓陸新想不到的,他居然還是個制琴師。
這是個大佬啊,而且果然瀟灑不羈,好好的文藝工作者不做,居然要去做琴。
而且最近這些年的主要精力,都在做吉他和小提琴上。
但他又不賣琴,想來只是興趣使然。
“是個有趣的人。”
陸新笑了笑,扔下手機,迷迷糊糊倒頭睡去。
……
上京,凌雪坐在電腦前,面帶激動地一遍一遍刷新著網頁,歌聲也一遍一遍響起。
兩首歌,《那一年》和《漫步》,她已經聽了無數遍。
昨天決定在喵曲網上找歌,她知道這只是自己不想屈服于現實,而做的努力罷了。
大概率是無用功。
雖然一首接一首在點擊,挨著聽下去,但她其實心里并不敢抱有太多希望。
尤其是在連續聽了半天之后,那些歌真的絕大多數太過幼稚,根本不可能被收進專輯中。
即使偶爾有一首半首能夠入耳的,也距離頂尖差了太多太多。
但讓凌雪沒想到的是,只是第二天,她就真的找到兩首堪稱精品的歌曲。
《那一年》把她失落、迷茫、恐懼、跌入谷底的心情,描述得淋漓盡致,讓她有種這歌就是為她所寫的感覺。
“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
找不到該去的方向。
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