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走了。”
晚上,陸新靠坐在家里的沙發上長口一口氣說道。
張若惜坐在一旁抿嘴笑笑不說話,她知道陸新說的是凌雪。
那天看完唐文的演唱會直播,她和陸新終究還是踏出了最后一步。
她當時有些糾結,陸新知道原因后,說那他就不留下住了,不如兩人一起去對門他那里。
她也不知道怎么地,鬼使神差地就同意了。
雖然其實也沒什么差別,但似乎這樣能騙騙自己。
于是,從此以后基本上她都是在這邊住的,直到凌雪來了,她才回到自己那邊。
陸新這是在埋怨凌雪待得時間太長了,讓他一個人住了這么久。
不過張若惜其實也挺喜歡躲在陸新懷里入睡,想著這些她的臉上就升起一片紅潤。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她還是感覺有些羞澀。
等到陸新站起身來,說要一起洗澡時,她才驚慌地連連擺手,逃進衛生間去了。
陸新看著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也回到屋里換衣服去了。
他雖然是個老司機,但如今這個身體正年輕,用食髓知味來形容不太恰當,因為他是早就食過髓,知過味了。
不過身體的需求是真實存在的,他雖然不會像前世一樣胡搞,但也不能壓抑自己。
剛換了衣服到客廳,電話卻響起來。
他急忙又回到房間,手機在衣服口袋里,落在床上了。
現在的號碼除了幾個唱片公司,就是家里人知道了,唱片公司倒是沒什么,接不到回頭打過去就是了。
他主要是怕陸爸陸媽有事找他。
心里有牽掛的人,這種心情,他前世沒有過,現在有,他很珍惜。
一看卻是凌雪。
“怎么了?”
他接通問道,這才剛回去,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結果,就聽到凌雪說想讓他再給寫一首難度大些的歌。
“好,知道了。”
陸新急著掛電話,“還有事沒有了?”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伴奏發給你了,還有我的跟唱版本,也一起發了,我覺得……”
話筒中,凌雪在說她跟唱的感受,陸新現在哪顧得上說這個。
不過張若惜洗澡還要一會,他打斷道:“這樣,我現在給你發歌,你先看看,其他的明天再說。”
掛斷電話后,陸新在電腦上找到記錄過去的文件,翻了翻,把其中一首發了過去。
然后,把電話設置成靜音出了臥室的門。
……
“怎么樣?陸新怎么說?”
麥琪唱片,陳長海的辦公室,看到凌雪打電話回來,他急忙問道。
“他說,已經把歌發過來了。”
凌雪還有點迷糊,她其實沒有太明白陸新的意思,電話就被掛斷了。
“發過來了?”
陳長海皺了皺眉,說話的功夫就發過來了?
趙國雄愣了愣,然后走到電腦前打開自己的郵箱。
與陸新溝通伴奏的是他,發伴奏用的也是他的郵箱。
果然,里面躺著一個文件,打開一看,確實是歌譜。
“我去打出來。”
他抱著筆記本電腦出了門,唱片公司經常有歌手和樂手加班錄音,打印設備都是常備的。
也就不到十分鐘,趙國雄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