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八個人并沒有那種覺悟,從去年年初開始,月薪就要到了一人80萬、120萬、150萬,到了今年,那八個人已經不跟組織談月薪了。
就拿他這次的地下訓練場來說,一個建筑工程單人500萬日元。
相當于人民幣三十三萬左右。
照這么下去,搞不好那八個人下次還真敢喊到六百萬、七百萬。
其實出現這種情況也不奇怪,參與過組織違法建筑的人里,正直厚道的人都被清理掉了,剩下來的都是貪圖錢財的人,在自以為掌握了組織致命弱點、而組織又一直在退讓的情況下,那些人怎么可能不越來越過份?
在鷹取嚴男將賬單開支匯報給他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那八個人的下場。
過度貪婪的結果,就是死。
“再等一個月,我還有一點事需要他們去做,”琴酒盯著瞄準鏡的眼里帶上殺意,“不過針對他們的調查已經開始了,調查的事不用我們費心,但有空的話,可以讓綠川去打探一下情報,別讓他們留下有關于組織的資料,一個月后動手!”
“他們留了東西?”池非遲見那邊的交易已經完成,幫忙盯著附近的動靜,等鷹取嚴男和伏特加撤離。
那八個人隸屬同一家建筑公司。
如果出了事,警方就會找到建筑公司老板頭上,到時候,組織只能選擇放棄建筑公司老板并清理,以免被順著線查到組織。
看起來,這個清理行動似乎很難,但其實也不難,將八個人湊一堆,可以是公司組織的旅行途中出意外事故死了,也可以是公司聚餐的時候,倒霉遇到恐怖襲擊被炸死了。
真正麻煩的是,要是那八個人在某處偷偷將組織的事、組織各個實驗室和訓練場的位置記錄了下來,那么,組織還得想辦法找出那些東西,將之銷毀。
“八個人里,總會有那么一兩個聰明人想到留后手,”琴酒等伏特加和鷹取嚴男那邊開車離開后,才放下狙擊槍,“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在哪里,先讓情報人員找找看。”
池非遲懂了,那就是暫時不急著行動,背過手拍了拍團子的腿,“團子,下來自己走。”
團子從池非遲背上爬下去,又回頭蹭了蹭。
最后再吸一口!
“你總算撐不住了,”琴酒語氣有些冷嘲熱諷,雖然池非遲能背著大熊貓跑來跑去,這體能已經很強悍了,但他還是幸災樂禍,誰讓池非遲之前惡心他來著,不過他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拉克,你看著團子,難道沒有想咬死它的沖動?”
站在一旁的團子僵住:“……”
咬、咬死它?
池非遲站起身的動作也頓了一下,打量著琴酒,“琴酒,你的思想越來越危險了。”
上次看到烤架,琴酒想到的居然不是燒烤,而是‘人不能吃’,說明琴酒想過,還腦補過吃人的場面。
這一次又突然問他‘難道不想咬死團子’,說明琴酒大概想過把這么萌的生物咬死。
他之前以為琴酒的小怪癖也就是喜歡追殺獵物,但接觸下來看,琴酒的心理扭曲程度比他想象中要嚴重得多,原劇情里表現出來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死變態!
琴酒感覺到了池非遲那一眼中的深意,忍著快炸裂的心情,冷眼瞥池非遲,“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只是覺得池非遲這種遇到可愛動物就咬死、遇到漂亮女性就想弄死、想破壞美好、內心極度扭曲的人,居然沒對團子下毒手,有點奇怪,才問了一下。
結果池非遲還用那種眼神看他,就好像在說他‘死變態’一樣……
心里沒點數的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