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服部平次焦急喊了兩聲。
“服部?”柯南察覺到不妙。
服部平次說了遠山和葉被綁架的事,還有對方的要求,不過沒等他離開,昨晚在頭上的傷突然惡化,直接暈倒在地。
……
服部平次暈倒了,綁架遠山和葉的歹徒偏偏要服部平次一個小時后一個人去玉龍寺,而根據柯南的推理,對方應該是沖服部平次手上那個水晶珠來的。
那個水晶珠不是服部平次初戀情人掉的,而是藥師如來像額頭上的白毫,八年前,源氏螢偷盜佛像的時候,不小心把白毫掉在了山能寺,正好被服部平次撿到。
之后服部平次接受采訪的時候,讓記者拍了自己和白毫的照片,登在報紙上,才讓源氏螢的人注意上了。
關于池非遲的襲擊,應該是混淆視聽,隱藏襲擊服部平次的真實目的。
在將服部平次送上救護車后,柯南沒有跟上去,轉頭問灰原哀,“池哥哥說你和阿笠博士研究出了能有感冒癥狀的藥,對嗎?”
他可以先服下和博士最近研究的有感冒癥狀的藥,再喝白干,恢復工藤新一的身體,代替服部平次去赴約,先穩住對方,以免對方對遠山和葉下殺手。
按理來說,讓池非遲偽裝成服部平次是最好的,不過池非遲不在,只能他先頂上了。
……
四十多分鐘后,鞍馬山,玉龍寺。
廢棄寺院的山門前,篝火冉冉,一個戴著老翁面具的人挾持著遠山和葉。
柯南恢復身體后,換上了服部平次的衣服,把臉涂黑,把帽子壓低,將竹刀插在地上,說著關西腔,站在對面進行了一通推理。
兇手是西條大河,這是他在路上想到的。
千賀鈴在練習射箭,跪坐時先將右腳往后挪了半步,而西條大河在坐下時也是一樣,之前被問到的時候,卻說自己沒有練習射箭。
那是被稱為‘拖半足’的、只有練習射箭的人慣用的就坐遺失。
比起兩人,池非遲倒是沒有沒那個習慣,那個奇葩就坐的時候一向隨性,有時候拖半足,有時候得挪一步開外的距離,更多時候又是先半跪再坐正,也不知道哪來的習慣,也就導致他一時沒想到這是練習射箭的人的共同特征。
寺院一個房間外,一個黑袍人帽檐壓得很低,借著夜色掩護,如同幽靈一樣穿梭在陰影中,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
該不會感冒了吧?
池非遲忍住打噴嚏的沖動,繼續準備。
他提前離開,讓柯南恢復身體、冒充服部平次過來,理由很簡單:
用池非遲身份過來砍人=沒有錢,用七月身份過來砍人=多多少少能拿點賞金。
不過要等工藤新一這家伙離開,‘七月’是組織的釘子,最好不知道工藤新一還活著的事。
他不想以后露破綻,干脆就等這小子離開再說。
院子里,西條大河摘了臉上的老翁面具,還在嚷嚷著自己的理想。
他繼承了義經流道場,結果首領的位置卻被義經占據,他只能當弁慶,不過他是當義經的,而之后義經死了,提出能解出那個暗號的人可以作為繼承者,才利用龍圓和尚去委托毛利小五郎,想利用毛利小五郎解開暗號。
殺人,是因為想獨吞盜賊團的全部財富,這個寺院會在三個月后拆除,他想用錢買下寺院,繼續做劍道道場,把他們義經流發揚光大。
某個名偵探不急,聽著西條大河說。
遠山和葉還在對方手上,他不聽也不行啊。
一直到西條大河將遠山和葉推上前,準備拔刀,戰斗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