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是這樣。
那些女孩子該慶幸他不感興趣,不然要是被拒絕的話,他會學太陽神阿波羅做豎琴的……
“呃,”毛利蘭嘗試理解池非遲這句奇特的言論,“非遲哥,你是指談戀愛會有不少苦惱吧?”
“算是。”池非遲道。
“那確實應該再等等,”灰原哀想到池非遲還是個待痊愈的病號,認真臉道,“你才二十歲,不用急。”
那這次婚禮結束后加的兩個小姐姐,她也先幫忙聊著,確定一下性格好不好,摸摸情況再說。
……
一個小時后,列車在東京站停下。
鈴木園子有鈴木家的司機等著接,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也問了到站時間提前開車過來。
灰原哀坐上阿笠博士的車,才發現池非遲沒動,“你不去博士家嗎?”
“是啊,非遲,晚飯就去我那里吃吧,”阿笠博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已經快下午六點了,我提前煮了咖喱,回去就能吃了哦!”
“我要去一趟寵物醫院。”
池非遲幫灰原哀關上車門,轉身就走。
嗯,這樣也能避免解釋。
阿笠博士看池非遲匆匆攔出租車、上車,愣了愣,“寵物醫院那邊出事了嗎?”
灰原哀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最近的報道,發現沒有醫院出事的報道,猜測道,“可能是那邊忙不過來,被抓去當苦力了吧。”
阿笠博士點了點頭,這也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他都差點忘了池非遲還是個動物醫生。
池非遲打車去了無名在新宿區的大本營,到之前,給非墨發了郵件,確定無名會等自己過去。
新宿區有著東京最大的轉運車站,交通便捷,旅客和外國人口很多,也有著歌舞伎町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
而在整個東京的犯罪比例區域中,新宿區和涉谷區一樣,基本每年都能排進前三,這么一個地方,在繁榮街區的另一面,自然也有著或僻靜或混亂的區域,居酒屋密集的地方犯罪率很高,以醉酒后引發的案件居多。
無名的大本營在一個近乎廢棄的公園,要穿過一條車子難以通行的酒吧街,還要穿過一片老舊公寓林立的住宅區,池非遲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下班的職員也都成群結隊地往居酒屋去聚餐、喝酒。
那個公園地面還算整潔,附近也沒有什么垃圾堆,有一些老舊的娛樂設施,其中還有滑梯和沙坑,之前應該是給小孩子們活動的小樂園。
池非遲快步走進公園的時候,留意了四周。
大概是無名打過招呼,他的到來并沒有引起里面的貓的警惕,一群貓該干嘛干嘛,三只花貓在滑梯上方瘋跑著打架,一只貓被一巴掌扇得順著滑梯滑了下來,又立刻轉身躥著殺上去,而在沙坑里,一只貓剛刨了沙,爪子悠然在沙上輕輕擦了擦,轉頭打量著他。
這是一個被流浪貓占領的樂園,沙坑也被當成了大號貓砂盆。
看得出來,這些貓過得都不錯,沒有特別干瘦的,甚至都很有活力。
想也是,這畢竟是只有靈性的貓帶領的隊伍,無名會思考、總結、學習,也能做好獲取食物的計劃、指揮執行,甚至安排警戒,手下的貓怎么都不會過得太差。
“嘎——嘎!”一只烏鴉停在樹上,看到池非遲后,往公園堆著的大集裝箱后飛去。
池非遲跟著烏鴉繞到集裝箱后面,才發現集裝箱的一面被掏空了,上方掛著的塑料布垂下去,里面隱隱傳來小貓崽軟糯的叫聲。
不止一只小貓崽的叫聲。
非赤好奇趴在池非遲肩膀上看著,剛想提醒,非墨就從塑料布的縫隙里探頭。
“主人,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