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優秀的家務娃娃,她會自己找事情做,打掃指紋和人類留下的痕跡,也是一種打掃。
順便清理一下非赤玩毛絨玩具留在地面上的小絨毛,一會兒可以把爬過地板的非赤拎去洗個澡……
每天都是這么充實愉快!
廚房里,鷹取嚴男也覺得‘有個善終’很厚道了,一邊在心里感慨自己的下限似乎有所降低,一邊手腳麻利地擇菜、洗菜,還不忘跟池非遲吐槽近況。
“高山一直把我當成假想敵,我隨便去某個娛樂場所待一天,跟某個成員聊一聊,她就覺得我在打什么歪主意,這樣也好,我可沒心情跟她玩爭權奪利的戲碼,有空就四處轉轉,讓她自己琢磨去……”
這樣也好,如果高山乙女真的是個好人,他大概還會不忍心用這種‘利用完就丟’的心態去面對高山乙女。
池非遲從櫥柜里拿出一個裝了水的陶罐,“女性更細膩敏感一些。”
他想想高山乙女和鷹取嚴男的性格,大概也能猜到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鷹取嚴男沒耐心跟人玩什么詭計心眼,發現高山乙女會過度重視他的一舉一動后,會選擇到處閑逛,不時來個古怪行為,讓高山乙女去琢磨、折騰。
這樣也好,鷹取嚴男在寒蝶會待得不苦惱,又能牽扯高山乙女對內的攻擊意識。
雖然一方認真,一方隨意,鷹取嚴男搞不好會吃大虧,但鷹取嚴男又不是非得守死寒蝶會,要是被算計了、被踢出寒蝶會決策層,就當是結束一段任務歸隊了。
而對于組織來說,沒了鷹取嚴男,還可以看情況安排無數個鳥取嚴男、鳥取嚴女過去。
既然鷹取嚴男不喜歡盤算那些,那就玩吧,牌局在他們掌控中,他們玩得起。
“其實小浦生該好好謝謝我,我拉仇恨拉得太好,高山乙女是越來越喜歡她這個開心果了,”鷹取嚴男低頭擇著菜,自戀了一波,又認真道,“我覺得高山乙女已經把她當繼承人對待了,很多高層會議都會讓她參與進去,不過她從來不提什么出彩的建議,要提也是一些小孩子的想法,反而讓高山乙女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