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張壇問。
落寒指了指那邊的兩個姑娘。
“哪一個?”張壇問。
“全部!”落寒答。
“要是我一個都不讓你帶走呢?”張壇問。
“不可能!”落寒回答。
“為什么?”張壇露出了疑惑。
“你打不過我!”落寒回答。
“不打你怎么知道?”張壇問。
“不打就能看出來。”落寒說。
“憑什么不打?”張壇問。
“我不和女人打架!”落寒回答道。
張壇一聽這話立刻怒了,就沒有這么侮辱人的。
他腳下生風,速度快得如同移形換影一般來到了落寒背后:“這樣的速度,你怕了嗎?”
“太快了!但是你別站我身后行嗎?”落寒一個轉身,接住了張壇打向他的一掌。
“何方鼠輩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今天能讓你死在這兒!”張壇惡狠狠地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落寒輕松地說。
“啊!我次奧!我殺了你。”張壇臉色猙獰起來,與落寒對著的手掌也開始發力。
落寒不與他對掌,而是立刻分開,退后幾步說道:“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你特么來啊!”張壇怒吼道,繼續一拳朝著落寒打來。
落寒微微一笑,他剛才的言語都是為了激怒對方,顯然張壇已經被他激怒了。
落寒動也不動,在張壇即將靠近他時候,他迅速出腳,一個側踢踢在了張壇的腋窩上。
這一腳力道不小,張壇又是絲毫沒有防備,此時疼得已經臉色鐵青。
“你不是普通人!”張壇問道:“你到底是誰?哪門哪派的?”
“我住這個姑娘對門,派的話我喜歡吃巧克力味兒的!”落寒說。
“次奧!”張壇氣急敗壞,只是稍微減緩了一下疼痛便又朝著落寒沖來。
落寒一個側身躲避掉張壇的手,然后手握拳,又照著張壇的咯吱窩而去。
“啊!”
被第二次襲擊腋窩,張壇放聲大吼,蹲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腋窩,滿臉怨恨地盯著落寒。
落寒點燃了一根煙,輕松地抽了起來。
張壇見狀更是氣憤,指著墻上掛的禁止煙火的牌子,罵道:“你這個魂淡,不知道這里不能抽煙嗎?”
“哎呀呀,實在不好意思我沒看見,可是我已經點著了,不抽就浪費了、”落寒耷拉著臉說。
“給我滅了!”張壇大喊一聲,同時迅速起身朝著落寒沖去。
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抬手攻擊,在快要接近落寒的時候,他縱身一躍,給落寒來了個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