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把煙給叼在嘴上,然后輕輕地抬起自己的腿。
“額啊!”張壇這次發出的叫聲可謂是痛徹心扉,因為落寒的腳正好擊中了他的要害。
撲通一聲,張壇摔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只蝦米。
落寒無辜地攤了攤手:“看來你不是個女的。”
“你特么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張壇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再說不出話來。
落寒沒再管他,而是轉身一拳打在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
房間里總共兩名張壇的手下,現在另一位已經沖出去找人幫忙了。
落寒沒理會他,而是走到了夏琳和江小竹的面前。
夏琳好像還在記恨著他,只是哼了一聲便轉過臉去。
江小竹則是問道:“我爺爺怎么樣了?”
“在樓下,我們下去看看吧!”落寒說。
三人正準備離開時,門口卻突然涌入八人,將落寒等人的去路給堵死。
落寒淡淡地說:“你們老大都快廢了,確定還要阻攔我嗎?”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帶頭那人立刻朝落寒沖來。
落寒輕描淡寫地一個肘擊,那人直接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后面那些人實力都不如他,現在這種情況后面這些人心里犯起了嘀咕,猶豫著該不該沖過來。
落寒沒有多說,只是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張壇:“找我報仇時間多的是,可是你們的老大再不去醫院就慘了!”
眾人細細思量一番,同意了落寒的觀點,居然真的放他們走了。
落寒松了一口氣,急忙帶著兩個姑娘離開,要是真打起來,他不一定是這些人的對手,能解決掉張壇還是借住他的嘴上功夫。
三人出了門來到樓下,攙扶著老爺子往外走,江小竹打電話召喚父親,聽說老爺子受了傷,自然是火急火燎地往這兒趕。
要說這效率還真是快,落寒等人只是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車子就已經來了。
坐在自己家中準備睡覺的張千衡電話突然響起,他一看是自己的手下們,接起電話剛要罵街,卻聽到了張壇的慘叫聲。
“老爺子應該沒什么事情,住院療養一下就好。”醫院內,一名護士對江小竹說道,這也算讓眾人松了口氣。
江小竹的父親江人杰站在醫院門口,握著落寒的手不停道謝:“我家老爺子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樣!”
“老爺子身子不錯,出不了什么大事。”落寒說、
“落寒是吧,往后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江人杰說道。
“江叔叔你這是哪兒的話,禍是因我而起,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落寒說道:“不過您往后得注意著點,他們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善罷甘休?是我不會和他們善罷甘休!”江人杰憤怒地說。
看著江人杰這樣子,落寒搖了搖頭,怪不得江老爺子總說他這個兒子不爭氣。
“江伯伯,您家里算起來也就只有江老爺子一個高手撐腰吧?”落寒問。
江人杰點點頭:“怎么了?”
“那些人都是高手,就像今天這樣,他們可以隨時對你和老爺子江小竹發起攻擊,到時候你只能挨打。”落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