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我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軟弱,恨自己為什么不能主動一點,勇敢一點。
還好那只是夢,還好現在我還有機會。”落寒緊緊的握住曹源的手。
“我喜歡你,你能做我女朋友么?”落寒盯著曹源,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我也喜歡你!”
曹源這一次沒有害羞,沒有臉紅,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潔白而整齊的牙全都露了出來,像是個單純的傻子。
曹源此時內心無比平靜,之前她設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真的來臨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已接受了一切。
落寒從包里掏出兩條手鏈,一條掛著一個濤字,一條掛著一個源字。
這是落寒前幾天收拾書房,在柜子深處的一個小盒子里發現的。
落寒回憶了一下,大概是五月份買來想送給曹源的,可惜前世到了大學畢業都沒送出去。
上次在天臺表白完后,落寒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光倉促,而且還是對曹源的不尊重。
所以今天落寒重新而又鄭重的表白了一次。
他之前就說過,在他心里關于愛情最心酸的事情就是,在最沒辦法承諾的時光里,遇見最想承諾一生的人。
而他回來以后覺得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彌補給自己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多少人在年少的時光里遇到過驚艷的人,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要么得不到,要么留不住,要么不珍惜。
重來一次,落寒想要把這一切都給補上,算是對自己曾經的人生說一聲對不起!
兔子拿了帶有濤字的手鏈,讓落寒給她帶上,落寒沒照做。
“你現在帶到手上,一定會被你媽發現的,我現在還太弱小,沒有辦法去和你一起,去見丈母娘。”
此時心情愉悅的落寒,還跟兔子開個小玩笑,換來一個兔子的白眼。
“我也不想你一個去面對你媽的責難。
先收起來,我保證,等我們拿到通知書的那天,我在親手幫你帶上。
現在幫我把這條帶上吧!”落寒拿起有源的那條晃了晃。
“你帶上沒事關系么?阿姨會不會問你?”兔子忐忑的問道。
“沒事,放心吧,回去我就給我媽說她有兒媳婦了,她只會開心!”
說完落寒就把曹源送到門口,他也向家走去。
的確,對于落寒找女朋這事,陳父陳母確實不怎么反對。
可能是因為男孩子的原因吧,受到傷害的可能性比較小。畢竟拱的是別人家的白菜!
有時候陳母還問落寒:“我看你們高中好多找女朋友的,你沒找一個?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認識你爸了。
在這方面陳父陳母尤其開明,兩人想著:“與其到了大學再找個外地的,到時候還要考慮去誰家過年?
不如現在就找個本地的,還知根知底。”
不得不說陳母想的確實比較遠,女朋友還沒有,陳母都開始考慮結婚后過年,去誰家過的問題了。
前世落寒在大學里經常被催婚,放寒假回來時陳母都想著給他相親。
嘴上總念叨著:“你早點結婚,趁著我現在身體還好,還能給你看孩子。
你要像你小舅那樣,三十多快四十才結婚,你看看你姥姥現在還能給他看孩子么?。
你小舅她們兩個人又忙,誰有時間天天接送果果?
這不還是得拿回梨城來,我幫他帶著,天天接送幼兒園。”
落寒現在想想,覺得陳母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重生前他小舅確實沒法管兒子,只能回到梨城上幼兒園,小舅和小舅媽只有周末才能從烏市回來看一次。
回到家,天都已經黑了,陳父陳董平已經回來了,和陳母張翠紅在客廳看電視,張翠紅也把飯都做好了。
兩人一看落寒回來了,關了電視,陳父就去洗手,陳母往廚房走去。
張翠紅看落寒每天都學習到很晚,特意煲了個雞湯,用砂鍋在灶上燉著,想給他好好補補。
關了火,砂鍋太沉又太燙,張翠紅看了眼洗完手往飯廳走的陳董平。
還沒開口,陳董平就主動進了廚房,帶起防燙手套,端著砂鍋放到,陳母早已在餐桌上鋪好的隔燙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