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在屋子里來回跳躍,竟沒有一道光華是真正的直線,不是他不想,而真是沒能夠做到。
元神寄托在其中,但是他卻像是在一個沒有設定任何軌跡的珠子在冰面上滑動,總是會偏離。
他思索了一會兒,取了一截木棍立在那里,在木棍上畫了著每道道的線,每一線間隔一厘米,然后他他御劍去斬那木頭,每一次都只能夠斬那間隔的一厘米中的部分。
有了這個明確的目標,他發現自己御劍控制、精準上進步了許多。
當江漁來到了靈館三樓之時,看到則一道光華在屋子里來回的穿梭,他的眼睛死死的緊著那一團銀光,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銀光的鋒利,虛空都似被割開,以自己的意念往上一觸,瞬間被斬斷。
腦海時在微微一痛,立即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難道是傳說中的劍丸?”江漁問道。
隗林御劍練習沒有停,卻回答道:“是的。”
“蜀州那里研究出來的?”江漁追問道。
“嗯。”隗林應著。
江漁不再問,一臉的羨慕。
他在旁邊坐下,然后就坐在這里看隗林練習御劍,而隗林居然一整個天什么都不做,就在那里練習御劍。
中間江漁出去了一趟,下午回來,隗林還在那里練習。一地的碎木屑,那些地上的碎木屑之中,一開始厚薄不一,后面慢慢的都整齊了,切口也平了,不再是斜的。
而他看著這屋子里劍光越來越凝煉,卻快的像電芒游走,從那端到這端,自己眨眼都還沒有眨完,它就到了,不由的在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力感,覺得如果隗林要殺自己,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你這一整天往這里跑,有事?”隗林收回劍丸之后,喝了一杯水,抬頭問道。
“唉,其實也沒什么。”江漁也坐了下來,自己倒了杯水喝。
“那就回去吧,靖夜局里的工作也挺忙的,別整天躲我這里偷懶!”隗林說道。
江漁張了張嘴,一口氣差點沒返上來,好在他也有些習慣了隗林的說話方式:“我被停職了。”
“停職了啊,為什么?堂堂京道場畢業生,考核名次十三名,怎么就停了?”隗林問道。
“我沒完成任務。”江漁低著頭說道。
“什么任務啊,沒完成?”隗林問道。
“我跟蹤一個潛伏在我們靖夜局里的一個間諜,本是要跟到他的大本營里,至少要看到與他接頭的人,但是卻被他給發現了,最后還被他引入埋伏圈,差點回來不,被滬修的梁中書救了。”
他一說起,隗林就想了自己感應到過他們,只不過當時他看到里面的人沒什么危險,而他又急著找段淳。
“呃,人都跑了?”隗林問道。
江漁點了點頭。
“那你想怎么?”隗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