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剛剛死哪兒去了,集團每個月給你發一萬多的工資,就是讓你看著有人在咱們集團門口鬧事的不成!”
莫西干青年此時狼狽到了極點,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一次,沒有之一。
“對比起,對不起,趙助理,是我工作沒做到位。”
何大年知道這位董事長助理的尿性,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只是陪著笑臉一個勁的道歉。
其實當他注意到這位囂張跋扈趙助理的狼狽慘狀時,也被嚇了一跳,居然有人敢在龍騰集團把董事長助理打成這樣,這膽子也是潑了天了。
“還他媽愣著等飯吃啊,就是這個小子,把他給老子抓起來!”
趙助理先是往后退了兩步,然后才一臉怨毒的指著唐毅鼻子厲聲大喝道。
唐毅就這么嘴角含笑的看著他像個小丑一樣在那里又說又鬧,除了那一掰和那一個大嘴巴子之外,一直顯得很淡定。
既沒打電話叫人,也沒報警。
他也想看看,光天化日之下這些人敢囂張到什么程度。
“耳朵都聾了?!沒聽到趙助理的話嗎,把這小子抓起來,先押回保衛室,然后再扭送到派出所!”
何大年早在剛趕來的時候,就已經暗中從頭到腳的把唐毅觀察了好幾遍,一身連牌子都沒有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錢人,看起來倒像是個放寒假回來的大學生。
而且還有個開出租車的父親,這樣的人肯定沒有什么關系和背景,一會兒押回保衛室以后,還不是任由趙助理出氣。
“不過這小子膽兒倒是真的大,竟然連趙助理都敢打,這回他恐怕得活生生被拔下來兩層皮了!”
何大年沒來由的對唐毅生出兩分同情,不禁暗暗在心里嘆道:“大過年的出門也不知道看看黃歷,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龍騰集團頭上,活該你倒霉!”
“小子,跟我們去一趟保衛室!”
兩個保安得了隊長和趙助理的吩咐,不由分說的就要過來拉扯唐毅。
“看樣子我還真是低調過了頭,連倆小保安都敢對我動手動腳了。”
唐毅在心里暗暗冷笑一聲,當場就一腳一個把這倆小保安給踹飛出去四五米遠。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需要跟倆小保安動嘴皮子?
把倆小保安踹飛后,唐毅冷著臉走過去一把就揪住了趙助理的一只耳朵,隨手一擰,差點沒把他這只耳朵給活生生擰下來。
“本來真不像跟你這種垃圾一般計較,其實你剛剛要是不喊保安過來,而是好好為你罵我爸那幾句和扇他的那一耳光道個歉,今天這事兒就過去了。”
唐毅也不管那些圍觀眾人和剩下那幾個保安,擰著莫西干青年的耳朵直接把他拖到賓利車頭前,冷冷透過前擋風玻璃盯著賓利后座上翹著二郎腿的中年男人,然后把趙助理的腦袋啪的一聲壓在引擎蓋上。
“但你偏偏錯誤的認為整個省城都是你們龍騰集團的,哪怕是龍騰集團的一條狗,都能在省城橫著走!叫你的主子從車上滾下來,否則我不介意把你這只耳朵擰下來喂狗!”
這段時間不管是送個外賣還是頂班開幾趟出租車,都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裝逼犯。
老是被人當成裝逼的道具和背景板,讓唐毅本來就積攢了一肚子的氣,今天老爸被人打了一巴掌,就像一根無形的導火索一樣,一下子就引爆了他積攢了一肚子的鬼火。
這場爆炸產生的化學反應,就是唐毅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戾氣和兇性。
作為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千億神豪,連快意恩仇都做不到,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既然低調這條路走不通,那叫囂張跋扈,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隨心所欲吧。
“老板,救命啊!啊啊啊,疼疼疼,輕點輕點,我的耳朵!”
趙助理一張臉貼在還有些溫熱的賓利引擎蓋上,疼的哇哇亂叫,連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廢物!連這么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小五,你下去看看。”
翹著二郎腿坐在賓利后座上的李龍騰淡淡看了一眼,又低頭繼續看著手上的手機,顯得對外面發生的事莫不關心。
“知道了,老板。”
坐在駕駛位上的平頭青年答應一聲,便推開車門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