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仔細感知,竟然找不到任何痕跡,只覺得是進入了他的五臟之內。
“這人的道行極高,深不可測,但這人想做什么,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有必要對我動手腳么?”
他心里疑惑不解,對方的行為實在太反常了,不過他沒有感受到敵意。
并且他覺得有些奇怪,這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但這人一直隱藏暗處,他沒敢試探,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
“這符箓隱于五臟之內,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以內火法焚燒,任何異物都得破除,只等一月時間,我就想法子逃脫。”
他心里已有計劃,內火法是調動陰陽二氣點燃精氣神,不但可以解蠱,也可以解除法術,這是一個萬能通用的法子,有了先前施針的經驗,內火法配合尸衣術,也不必擔心內火失控。
不過要等到一月后,因為人體的生理周期大概是一月,生理變化,陰陽隨之變化,到時候撤去巫偶術,便可以再次使用此術,躲過對方銘記的氣機,再次金蟬脫殼。
第二天,他還是準時醒來,一切如常的晨練。
晨練結束,店小二送來早飯,一臉的樂呵,進門就說道:“道長,又有一人托我買藥,要三瓶。”
“呵呵!”張閑也笑樂了,他這買賣是真不錯,說道:“我的配藥用完了,等會兒就去買點,中午來取吧。”
“好嘞。”
店小二連忙點頭,又閑扯了幾句,張閑一陣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店小二收拾了碗筷離開,張閑休息了一會兒消食,然后開始了修練。
與此同時,旁邊的小院里,秦子韻也吃完了燉羊,練著一套看似很普通的養生術,不由得好奇:“這小混賬賣的什么藥,托這店小二做中間人,行醫賣藥還需要這么隱晦?”
練完了養生術,秦子韻戴上青紗帽出門去了,想去找那個店小二,查看一番這做的什么買賣。
然而來到客棧的前堂,秦子韻就察覺了什么,立刻隱匿了身形,遁入了旁邊的墻壁。
只見兩個道生,正在跟客棧的掌柜談話,詢問住客之中,是否有一些不尋常的人,或是食量很大,或是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兒。
面對這南溪觀的神仙,掌柜可不敢隱瞞。
仔細思量了一下,掌柜的第一反應,卻是想到了張閑,至于秦子韻,行事低調,每天飲食只吩咐放在門邊,并未引起注意。
掌柜的說道:“店里住了一位云游修行的道長,每天吃得很多,而且醫術玄妙,江湖人稱生死不見閻王愁,前些天有人來城里求醫,得了打擺子,找了十幾位大夫都治不好,但神了,這位道長一出手,立馬就好了。”
聞言,兩道生一喜,可讓他們打聽到了,但心里疑惑了一下,師父昨天也得了打擺子,吃了師祖爺的方子也不見好,怎么巧了,有人會治這病兒?
不過這些事兒,不是他們該考慮的,吩咐掌柜的不要驚動此人,他們一人守在這里,一人趕緊回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