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裴心悠抿了抿嘴,說道,“它難道不是在勸人知難而退嗎?”
“或者說是碌碌無為。”李成新補刀。
“這也太佛系了吧……”裴心悠吐槽道。
“高僧的故事嘛,佛系也不奇怪。”沈覺呵呵笑道。
“怪不得那么多人選擇出家,原來當和尚等于做咸魚啊……”裴心悠捂著嘴,笑得只打顫。
“而且還是心安理得的那種……”李成新再次補刀。
“好吧,結束這個話題吧,咱們起碼還得再打兩輪水才能吧水池填滿。”沈覺說。
“所以我的作用呢?”裴心悠朝沈覺問道,“哥,你不是說我總能幫上什么忙的嗎?”
“你在這兒就已經綁了大忙了,”沈覺用扁擔挑起兩桶水,站了起來,對裴心悠說道,“你在這,看著你我就心情好,還不算幫忙?”
裴心悠:“……這話我沒法接。”
直播間的觀眾正聽故事聽得打瞌睡,沒想到臨睡之前又被塞了一把狗糧,瞬間清醒了。
“狗糧管飽嗎?今晚飯都不吃了!”
“狗死了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
“我再說一遍,阿偉已經死了!”
“這狗糧好像是草莓味的,挺甜……”
“提問,大家是愿意吃草莓味的狗糧,還是狗糧味的草莓?”
“都還不錯,一樣來一打吧!”
“和哈哈哈哈哈哈……”
……
當裴心悠發現自己跟著出去也就是一個“花瓶”的作用的時候,第二輪是打死也不愿意跟著沈覺走了,沈覺勸了幾句,末了還是自己跟著兄弟出門打水去了。
“沈老師,你這招欲擒故縱用得好啊!”李成新笑道。
“老李,我給你糾正一下啊,”沈覺說,“是欲縱故擒好吧。”
“行行行,”李成新點了點頭,“你說了算。”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費爾曼作為老外,最是搞不懂華國人的咬文嚼字。
“你看,沈老師剛給心悠一頓惡心,哦,不好意思,是一頓不離不棄的挽留,裴心悠反而不跟著來了。”李成新跟看破人生真諦似的,笑道,“你看,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
“是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了解吧,”費爾曼不以為然,“就跟卡羅林一樣,有些事情看起來還真拿她沒辦法,其實了解她就知道該用什么辦法對付她了。硬的不行來軟的,直接的不行就來間接的。”
“看不出來啊,”沈覺笑道,“老費你還挺會的啊!”
“所以說啊,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在外面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要是被人里里外外摸得門兒清,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直播間的熱心網友說道。
“這也得看運氣吧,有的人摸清楚對方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對方,就像沈老師這樣的,有的人的目的則是坑害。”
“還是后者居多吧,這萬惡的社會!”
“有生之年怕是遇不上沈老師這樣的人了,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