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家里的米袋子被老鼠偷了,陳婕和張默已經許久沒有吃過大米這一類的糧食了,這一次可真是得來全部不費功夫啊!
直播間的網友紛紛表示,這兩人簡直是走了狗屎運。
“說來也怪,張默是會預知未來嗎?他怎么知道往下面的溝壑走就能有大發現?”
“這能是大發現嗎?這簡直重大發現好嗎?”
“估計勞倫斯和杰森夫婦看到得吐血,后悔走的時候怎么沒把這些物質給帶走……”
“是啊,便宜了誰也不能便宜了這兩人啊!”
“真是走了狗屎運,媽的!”
“樓上被氣得都爆粗口了!”
“可不是,真的氣,憑什么留給他們,我勞倫斯拼了命都沒留下來,憑什么便宜他們?”
“所以說睡覺一定要關門啊,不然后悔莫及啊!”
“是啊,說不定這次摸進來的是灰狼,下次摸進來的就是色狼了……”
“樓上什么人啊?直播間管理員呢?踢人啊!”
“各位親親們,實在抱歉啊,由于你敢摸我的屁股嗎這位網友所發表的內容并未涉嫌黃色、暴力、侮辱、誹謗,所以不能將其踢出直播間,還望大家見諒。——鯊魚直播管理員。”
“我去,管理員是機器人嗎?”
“是啦是啦,現在人工多貴啊!”
“就業崗位都給機器人了,咱們沒什么技能的只能吃低保,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同意!”
“同意+1!”
……
勞倫斯和杰森的庇護所里有一張網,原本是用來在小溪溝網魚的,現在倒是給張默和陳婕行了方便,一張網將全部物資都給包在了里面,張默三下五除二,輕輕松松全部就給全部物資打包回家了。
陳婕的心情異常的好,居然哼起了歌。
“媳婦兒,我有多久沒聽你唱歌了?”張默笑著說道。
“有很久嗎?沒有吧?”陳婕答道。
“自從那次……你就很少愿意唱歌了。”張默說。
那次,指的就是金曲獎頒獎晚會上以寥寥數票只差,落敗給裴心悠的那一次。
“你欲言又止干嘛?沒什么不好說的。”陳婕笑道。
“我以為你很在意這個事情。”張默答道。
“是在乎,不過也不太重要了。”陳婕說,“我現在只想贏得比賽,拿錢退圈。”
“是啊,能退就退了。”張默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沒必要因為其他事情改變自己,你本來也是愛唱歌的,不是嗎?”
“也是,”陳婕笑了笑,點了點頭,“只是有些耿耿于懷,好勝心太強,怪我咯?”
“也沒錯,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嘛。”張默安慰道。
“可是從將軍被降職成為士兵,就有點太難堪了。”陳婕答道。
“接受了就好了,沒人要求你一直要贏的。”張默說。
“你比賽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嗎?”陳婕反問道。
“那可不行,”張默搖搖頭,“比賽的時候要是這樣想,就一定贏不了,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為什么?”
“有些人,殺紅了眼,即使知道比賽規則,也會一拳一拳不要命的往你頭上砸,有時候裁判也沒多公證的,尤其是咱們黃種人到其他國家的賽場了,哎……”張默嘆了口氣,說道,“說白了水也挺深的。”
“所以啊,拿錢退圈,就很重要了。”陳婕說道。
“是啊,錢可真是個好東西啊!”張默點點頭,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