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這其實只是一種祝愿吧,不為達到,只為祝愿。
李成新覺得,姚云兒看著傻乎乎的,其實在許多事情上,比大多數人都要想得明白。
屋里生著地暖,裴心悠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全身暖洋洋的躺在炕上。
“想什么呢?”沈覺洗漱好之后,躺在裴心悠身旁問道。
“哥,你說現在島上還有幾對嘉賓呢?”裴心悠側過身來,面對沈覺問道。
“至少也得有三對吧。”沈覺答。
“廢話……”裴心悠白了沈覺一眼。
“嘿,”沈覺撓了撓鼻子,笑著說道,“你關心這干嘛,自己過好自己的就行了唄。”
“好奇,不可以啊?”裴心悠嬌嗔的瞄了沈覺一眼,說道,“就跟你考完試,難道不想知道自己是第幾名?”
“這倒也是啊……”沈覺點點頭,“瞎猜也沒意義,節目組什么時候搞一個島上剩余嘉賓聯誼不就知道了?”
“你就逗吧,還聯誼呢?慶祝什么?劫后余生?”裴心悠說道。
“所以說嘛,別想了,管他還剩幾組呢,咱們過好自己的,盡可能堅持到最后,不過嘛……我估摸著也快了。”沈覺說。
“也是,之前那場冬天說不定就淘汰得差不多了……”裴心悠說。
“嘿,”沈覺突然笑起來,說道,“心悠,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島上可能就剩咱們這幾個人了,但節目組也不做聲,就看咱們能呆到多久?”
“不至于這么缺德吧……”裴心悠搖搖頭。
“也是,要真這樣,估計都快被觀眾給罵死了,”沈覺說,“不過前兩天我還路過了張默和陳婕的山洞,這一組應該是還在島上的。”
“他們也是挺能撐的。”裴心悠淡淡的說著,卻能聽出有一些不屑。
“各憑本事吧,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我覺得吧,節目組這么久沒動作了,總不能真打算讓我們在這島上養老吧?”沈覺說。
“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是所剩嘉賓不多的話,節目組應該會有新的安排,不然就這樣平鋪直敘的過下去,這節目也沒什么綜藝性了。”沈覺說。
“那倒是。”裴心悠點點頭。
“不過啊,咱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種菜種菜,基礎建設做好了,干什么都不帶怕的。”沈覺說道。
“對對對,哥你說得都對!”裴心悠頻頻點頭。
“能再敷衍一些嗎?”沈覺無奈笑了笑,輕輕捏了捏裴心悠的臉頰。
“啊……疼!”裴心悠驚呼。
“心悠,你這演技還是算了,太浮夸了,我用了什么勁兒我心里沒點數?”沈覺勾起嘴小,輕輕笑道。
“我浮夸?”裴心悠不服氣的說道,直接坐到沈覺身上去,俯視著身下還帶著不屑笑容的沈覺,惡狠狠的說道,“待會兒我用什么勁兒我心里也是有數的,但你可千萬別喊疼啊!”
沈覺心道不好,說時遲那時快,身上的痛覺從神經末梢瞬間傳入大腦,并且刺激喉嚨,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
“心悠……”沈覺眉頭緊鎖苦不堪言。
其實裴心悠確實也沒使什么大勁兒,只是輕輕拈起沈覺身上薄薄的一層皮,順時針擰了三百六十度。
“我可說好了,我根本就沒使什么勁兒。”裴心悠從沈覺身上下來,拍了拍手,慢悠悠的說道。
“你是沒使什么勁兒,可用的全是巧勁兒啊!”沈覺哀嚎道。
……